一根丑陋的黑紫色肉棍滑了出來,費晁大罵:“你神經(jīng)病吧!”
而柳悅還沒來得及慶幸自己被救了出來,齊盛把她按在了他的那根東西上。
“嗚啊!”
柳悅被完全不遜色前一根的肉棒猛猛干了進去。
她嗚嗚嗚哭個不停,齊盛卻把她的胳膊折到身后,逼她挺起奶子遞進他嘴里。
柳悅曾逼過沉紀(jì)辭給她舔胸,沉紀(jì)辭那個木頭很笨,完全不會好好舔,總是給她咬疼,久而久之她也不愿意讓他舔了,除非是做愛的時候差一點刺激就能高潮,她才會讓他含自己的乳頭,讓他咬。
齊盛沒比沉紀(jì)辭好到哪里去,下嘴極狠,嗦得很大力,松開乳頭時,還發(fā)出了啵的一聲。
柳悅覺得災(zāi)難極了,那邊費晁氣不過,來到了他們身邊,堵住了柳悅嘴開始接吻。
“唔!”
柳悅被吻得窒息。
齊盛罵道:“滾開啊!沒看見我在操她嗎?”
費晁沒理,他被柳悅嘴里的甜蜜弄得火氣全消,他纏著那條軟得不像話的舌頭,攆她的舌根,巴不得一輩子和她親一起。
好甜啊,和小時候一樣甜。
不只是初次,她的初吻也是自己的吧,在認(rèn)識她一年后,他們玩躲貓貓那次。
他特意跟在了柳悅后面,鉆進了柳悅藏著的衣柜里,把當(dāng)時懵懵懂懂的她撬開了小嘴巴,親了舌頭。
當(dāng)時的柳悅還以為他在欺負(fù)她,被親得流口水的她哭哭唧唧地和他道歉,不停地說對不起。
有什么對不起的,她那么可愛,那么乖。
但想想,她還真是很對不起他。
他那么小就被她勾引了,第一次接吻是和她,第一次打飛機的素材是她,第一次做愛也是和她。
一輩子要栽她身上了,真是沒辦法啊。
費晁放幾近窒息的她喘氣,舔起她嘴角邊甜滋滋的口水。
乖老婆,真的好乖。
當(dāng)然,不是正在被其他臟狗操就更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