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被領(lǐng)進了一個帶泳池的別墅外,里面的燈是亮著的,不知道有沒有人,而侍者又沒讓她進去,所以她就坐在了泳池邊的椅子上,忐忑不安地等齊盛。
她完全無法制止自己回憶過去。
小時候的她被他們用剪刀剪爛了頭發(fā),稍微長大被他們按著刮了陰毛,她學過狗,做過貓,總之沒有當過人。
但這些雖然侮辱,卻也不算很疼。
直到她十六歲生日的時候,殷持玉給費晁下了藥,費晁當著他們的面給她破了處,而她的慘叫聲,引來了爸媽。
柳悅胃痛了起來,她蜷縮起身子,手臂迭著大腿壓在肚子上。
她害怕,她不想見他們。
等到手機上顯示晚上十二點,終于來人了。
不只是齊盛還跟著其他熟人。
柳悅一眼認出他們是誰。
都是從小就欺負她的。
柳悅慘白著小臉,蜷縮起身體的樣子看著可憐極了。
齊盛掐著她的后脖子提似的把她提到其他三個人面前,而她一直低著頭,不敢和他們?nèi)魏我粋€人直視,害怕抬起頭的瞬間,就會被扯著頭發(fā)摔在地上。
“我們熟人相見,你怕什么呢?”齊盛說著,拍了幾下她的臉。
柳悅皮薄,不重的力也讓她的臉紅了大片。
“不怕的……”柳悅壯著膽抬頭,第一個和她對視的是殷持玉。
一雙溫柔含笑的眼睛,似乎擠滿了對她的關(guān)切,但柳悅最怕他,這是推她進泳池的人,這是害她被強奸的人。
于是她的眼淚馬上就流出來了,沒有任何理由就開始道歉:“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我不該來的……我……”
齊盛見她哭了,掃興松手。
柳悅腿一軟,摔在了地上,或者說是季執(zhí)皮鞋邊上。
她不安地抬起頭,季執(zhí)果然皺著眉毛很不爽,她慌亂地退后,像要被捕食的兔子:“對不起…我錯了……”
殷持玉溫潤的嗓音很親切:“不要總是對不起,而且你也沒錯啊,柳悅,我們不是都認識很久了嗎?也算老朋友了,別這么見外啊?!?/p>
他那樣說,她更怕。
殷持玉又對身邊的季執(zhí)開口道:“季執(zhí),你不嫌棄她臟呢,有進步啊?!?/p>
他才說完,柳悅就覺得遭了。
季執(zhí)在他們四個人里幾乎沒有主動欺負過她,但是季執(zhí)下手最重,也最容易動怒,她記得自己曾被費晁灌醉推進了季執(zhí)懷里,季執(zhí)當時差點折斷了自己的胳膊。
果然,季執(zhí)扯著她的胳膊,把最怕水的她丟進了泳池里。
她在泳池里撲騰掙扎,極端的恐懼下,她反倒是大膽地攀上了季執(zhí)的胳膊,恐慌地求饒:“對不起…季執(zhí)…對不起……原諒我…唔…”
季執(zhí)感受到了她胸口那軟肉貼著他的胳膊,她那張非常漂亮的濕乎乎的臉顯得她被欺負得很慘。
他突然想到好幾年前,那時候他輸了游戲,殷持玉讓他去捏柳悅胸部并錄視頻。
或許是不想她掙扎時碰到自己,他挑了劉悅午睡的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