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錦你想說什么?”
白錦也不說話,難得欣賞到緋琴仙君如此廢柴的小模樣,看了兩yan后,竟是笑了起來:
“想不通?”
緋冉眉tou皺得更緊。
花斂最怕大哥這種表qg,不由得往白錦shen邊縮了一xia。
只聽白錦細(xì)細(xì)地笑,笑罷拂了拂衣擺,定了神問他:
“你是否在想?這不guan是麟離還是蘇廿三,前者等了你千年,后者又差dian生生為你賠上一條命,andao理算是死心塌地了,如今怎么說決絕就決絕了?”
緋冉僵著脖zi,dian了xiatou。
白錦一手托著茶盞托,一手用蓋zi撥nong著shui面上浮著的茶葉:
“我雖不如你緋冉了解得清楚,但也知dao,蘇廿三在還是麟離的時候,從chu生到最后,都在容忍著你家那位麒郎。你說,對不對?”
緋冉在聽到“你家那位”時臉se一變,過了好半晌,終才表qg復(fù)雜地應(yīng)了一聲。
白錦不惱,接著拋chu第二個問題:
“所以說,已經(jīng)習(xí)慣了的蘇廿三這頓脾氣絕對不可能是為了自己。那到底……是為了什么呢?”
“為了鳳離!”
緋冉xia意識開kou接dao,說完后想了想,又加上倆:
“還有你……還有花斂?”
白錦看了看緋冉,表qg方才柔和了幾分:
“所以說,在蘇廿三那孩zi心里,其實已經(jīng)屏蔽了‘自己被傷害到’這個事實,他只是覺得,我,花斂,還有鳳離,都因為他直接或間接地受到了傷害。”
“所以就算你不吃不喝不睡在他門前跪一個月,他也不會原諒你。因為在他的意識中,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