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兄長!是膝丸,不是正經(jīng)丸啊兄長!”淚水在眼眶打轉(zhuǎn)的膝丸吸吸鼻子,堅強地用手臂擦掉眼淚,“我和兄長之間,絕對不會出現(xiàn)戰(zhàn)爭的?!?/p>
“哦,不太關(guān)心你們戰(zhàn)不戰(zhàn)爭?!蹦憷淠嘏牡赭谇械氖?,“討厭一些沒有邊界感的刃。”
“還有……”你指了指膝丸腰間露出來的紅色掛件,“這啥?”
“這……這個是……是……”膝丸慌慌張張地把掛件往衣服里面藏,“是……是普通掛件?!?/p>
“是家主的周邊哦?!?/p>
髭切倒是很痛快地把自己的掛件取了下來,放到手心里展示給你看:是一只小小的紅色貓頭毛絨掛件,臉部還用水筆涂成了巧克力色。
“家主之前不是進入了換毛期嗎?大家就把家主掉落的毛收集起來,做成了小掛件?!摈谇邪褣旒樟嘶厝ィ奥?,不過我不太擅長這個,所以掛件都是手工丸做的?!?/p>
“所以說……”你遲疑地開口,“刃手一個貓毛掛件?”
“嗯哼?!摈谇姓UQ郏儐?,“怎么了,家主?不喜歡大家這樣做嗎?”
家主不喜歡的話……髭切想,也沒刃會舍得銷毀吧?
“不,只是……”你搖搖頭,手摸著下巴道,“你們不覺得把貓男身體(曾經(jīng))的一部分帶身上,有點太曖昧了嗎?”
刀男戴你的貓毛掛件,你搶其他刃的刀紋戴身上,你們雙向奔赴口牙。
“家主會在意嗎?”髭切意味深長地看了你一眼,“這種……嗯,混亂的因怕關(guān)系,不是家主一直掛在嘴邊的嗎?”
“不在意。”你比了個大拇指,露出健康的白牙,“不過我有掉這么多毛嗎?”完全沒感覺喵。
“有的哦。”髭切點點頭,“那段時間,家主像行走的蒲公英呢?!?/p>
“對呢對呢?!钡沟踔您Q丸國永突然出現(xiàn),“對著主人輕輕一吹就能收獲很多貓毛哦。”
聽見這話,你的眼神犀利起來:“難怪我經(jīng)常感覺一陣惡寒,原來又是你小子干的!”
“欸?不關(guān)鶴的事??!偷偷吹氣的明明是其他刃……”
鶴丸國永在你的追擊中上躥下跳,還不忘給源氏刀一個挑釁眼神:呵,阿路基的注意力還不是被他搶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