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真是太妙了,我的朋友。
當晚,楚璐茗回來時,酒店屬于劇組的那幾層已經(jīng)全關了燈。
她仰著脖子數(shù)了數(shù),找到了喬子衿的房間,同樣是黑乎乎一片。
現(xiàn)在才十點多,喬老師今天休息的好早哦。
她故作深沉了一整天,二毛應該也告訴袁翹了,結(jié)果喬老師還只是平平淡淡地傳音問她怎么樣,也沒說多問一下,多關心一下。
是她表現(xiàn)的不夠悲傷嗎?
“老板,咱們上去吧,冷?!倍谒韨?cè)抖了一下,弱聲道。
“好?!?/p>
路過喬子衿的房間時,她頓了一下,但還是忍住了敲門的沖動,被二毛目送著回了自己的房間。
她都這么深沉這么難過了,為什么不來主動安慰她一下呢?她就是想要安慰才裝了一天的!
哼哼。
暗暗的不爽自她心底蔓延,她隨意踢開鞋子,抱著衣服進了衛(wèi)生間。
那今晚就沒有學習時間了唄。
沒有就沒有唄。
她才不想要呢。
吹頭發(fā)時,楚璐茗給自己拉的防護結(jié)界波動了一下,有人掩著氣息闖進來了。
什么人?半夜還掩著氣息進來,不會是消停了好幾天的魔物又來鬧事兒了吧?
她放下吹風機,手中掐好喚水的招式,緩步靠近衛(wèi)生間的門,拉開的瞬間,一條水龍竄了出去。
而后被空中的電弧徑直分解了。
就這樣歡迎她?
喬子衿臉沉了下去,但看到穿著浴袍頂著半干的頭發(fā)出來的小兔子,暖色瞬間爬了滿臉,唇角微揚:“回來了?”
小兔子輕哼一聲,轉(zhuǎn)身回了衛(wèi)生間,繼續(xù)吹自己的頭發(fā)。
才不要理這個不在意她的人呢。
喬子衿大概猜到了這個小嘴翹得能吊個茶壺的小家伙的心思,不禁想笑,但是忍住了,同樣沉下臉色,裝作不太開心的樣子。
帶楚小姐換好衣服出來,她倚著墻,神色黯然:“試鏡結(jié)果不好?那我問楚老師的時候怎么不說呢?”
小兔子輕嗚一聲,“和喬老師說了,可以走后門嗎?”
“走不了后門,但是我可以問一下顧樂齊的呀?!?/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