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翹看了一會兒安排,道:“咱們的座位都在二樓誒,二樓專門的房間,都是小包間?!?/p>
喬子衿以前也參加過類似的活動,明白二樓的包間都是留給誰的,此時此刻,那里有一間留給她的。
一些,對于楚璐茗來說只是小小的,不那么明顯的偏愛。
莫名,有幾絲甜意漫了上來,敲擊著她的心臟,一聲一聲,聲音極輕,因為敲擊的小人,動作也輕極了。
蘇悅淺笑一聲,撐著下巴說:“咱們這都是蹭了子衿的光?!?/p>
“是借了楚老師的光?!眴套玉茰芈暤馈?/p>
蘇悅今晚心情不錯,也沒什么工作要處理,難得生出了八卦的心,戳了戳坐在前排的人,低聲道:“她倆就這樣老師來老師去的?”
袁翹愣了,反應了一下才知道她講的什么,點了點頭。
喬子衿無奈:“我聽得到,也看得到?!?/p>
“是啊,我們就是在大大咧咧吃瓜啊。”蘇悅坦然極了,不覺半分不妥。
她們來的不算早,門口已經(jīng)聚集了許許多多的記者,閃光燈此起彼伏,映亮了半邊天。
這次不是公開的活動,但拍一些照片還是被允許的,蘇悅和袁翹不算是公眾人物,跟車去了另一端,空余喬子衿一個人走在鏡頭前。
這會兒,這里沒有她在意的人,因而她依舊是虛虛地掛著笑。今晚的造型并不復雜,一條黑色的禮服長裙,腰側和裙擺都繡著暗金色的紋路,低調(diào)且奢華,長發(fā)輕挽,勾在腦后。
傲然,冷淡。
哪怕她在笑著。
人們只愿意相信自己的記憶。
她并沒有在閃光燈下停留太久,緩步跨過門檻,極致的熱鬧瞬間裹住了她。
蘇悅還沒過來,楚璐茗安排的引導人員也還沒有過來,她干脆先尋了一個位置,暫時坐下來。
進來的人都舉著酒杯互相交流對話,倒是顯得她這個坐在角落里的人過于孤僻冷清了,也沒幾個人過來找她,更添幾分清冷。
倒也正常,她抬眼一望,就這么一掃,這群聚在一起的人心中所思所想都被她納入xiong中,了然于心。
這些人都過于年輕,哪怕她這些年并不工于心計,還是可以輕易覺出來這些人幾乎寫在臉上的渴求。
左邊,和顧樂齊攀談的那人似乎是個編劇,在聊接下來的規(guī)劃,邀請顧樂齊來看看,看看愿不愿意投一下這個本子。
前面,應當是一個導演,周圍圍了幾個近些年頗有熱度的演員,正在努力自我介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