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逃不出來,
但足夠引起一陣波動。
如果另一半的“它”也在這里,感受到這陣忙亂的情緒波動,
難道能忍住不躁動一番嗎?
那可就不是魔族的習性了呢。
楚璐茗有點緊張,這是她第一次真刀真槍地干這么大的活兒,一整個白天都分著神一心兩用,在腦子里和小鼎復習功法,爭取晚上千萬千萬不出任何差錯。
畢竟這事兒涉及這么關(guān)竅之處,一步錯,那都是在拿喬子衿的命開玩笑。
這一路上,由于要拍照打卡,她又在分心做其他的事兒,看起來狀態(tài)不是很好,喬子衿順勢勾住她的手。
毫不突兀。
這落在周圍負責拍攝的人的眼中,也只是喬子衿為了完成任務(wù)的努力罷了,也不會想太多,更不會覺得有什么可供遐想的空間在其中。
很好,她很滿意。
只是跟組拍攝的人還是會覺得有一絲不對,畢竟主導這趟旅程的人,今日破天荒穿了一條袖口縫著粉色的米白長裙,日常掛了霜的眉眼今日融了,總是得體又疏離的笑容今日也十分柔和親人,就連拍照時的角度都會仔細思考一番。
嘶,哪里怪怪的,但又說不上來。
就這樣走了一天,直到坐在篝火一側(cè),楚璐茗緩緩吐出一口氣,“好了,我應(yīng)當是準備好了?!?/p>
今天用一天時間就鉆研了一條術(shù)法,她應(yīng)當是,沒問題了!
導演在盡職盡責地cue著流程,此時眾人的注意力都在導演那里,楚璐茗探過手,長袖輕搭,遮住兩人相牽的掌心,而后另一手掐訣后掩在xiong口。
如若有人此時回頭看向坐在角落里的兩個人,一人微泛著白芒,雙眸閃著白光,另一位垂著頭,看起來略有些不適。
楚璐茗雖始終無法讓自己的神魂動彈出體,但調(diào)動著靈力幫忙加固別人的神魂是可以做到的,甚至可以感受到痛意襲來時自神魂深處傳來的輕顫。
一定要成功啊。
楚璐茗默念著,不敢偏頭看具體情況,如果偏頭看到了身側(cè)人的滿頭冷汗,她會忍不住叫停這項嘗試。
盡管她知道不能停下來。
喬子衿在心底呵笑,一點點向封印內(nèi)試壓,本來都睡著了的殘魂硬生生被她鬧醒,怒吼道:“小小人族,你別太過分了!你要的東西我都給了,這次又想做什么?”
向這殘魂施壓對喬子衿來說并非陌事,不如說早些年她為了探究心脈封印的極限在哪里,這樣施壓過很多次,也趁機撈了許多的好處。
就比如之前用過的“搜魂”之術(shù),這是純純的魔族術(shù)法,仙家修士哪怕是得到了術(shù)法口訣也學不了,可喬子衿就壓著心脈中的這個殘魂教會了她,美其名曰是一份補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