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接吻了。
不是之前的純情貼貼,而是一種更熱烈的親密。
秦疏的唇緊緊地貼著佟壘的,帶著些許急切與渴望。他的舌尖輕輕撬開佟壘的唇齒,試探著探入其中。佟壘先是一怔,隨后便順從地微微張開嘴,任由秦疏的舌尖在自己口中探索。
兩人的呼吸交纏在一起,熾熱而紊亂。秦疏的手緊緊地?fù)е镜难?,仿佛要將他揉進(jìn)自己的身體里。佟壘的手也不自覺地攀上秦疏的脖頸,回應(yīng)著他的吻。
他們的舌尖相互追逐、纏繞,彼此交換著氣息和溫度。這個吻越來越深,越來越熱烈,仿佛要將對方的靈魂都吞噬進(jìn)去。
漫長的一吻結(jié)束,佟壘靜靜地靠在秦疏懷里,平復(fù)著呼吸。
他想到陳晨昨天跟他的對話,啞然失笑。
陳晨得知秦疏已經(jīng)登堂入室,十分八卦:“你們親嘴了嗎?”
佟壘:“我倆還沒談戀愛?!?/p>
陳晨困惑表情包:“啊?為啥啊。”
佟壘:“未成年的自我修養(yǎng),懂?”
陳晨:“你們都已經(jīng)提前高考了,還在乎這個,而且你倆這么純情給誰看啊,說出去都沒人信?!?/p>
佟壘當(dāng)時是愣了一下的,是啊,他為什么要這么堅持呢?
大概因為他自認(rèn)重活一次,比秦疏大,身為年長者的職責(zé)吧。
可就在剛剛,什么年長年幼的,統(tǒng)統(tǒng)在腦子里消失,靜水流深,純情男高的殺傷力,他根本抵擋不了,一切都那么的水到渠成。
想親,就親了。
“啪-啪-”
佟壘循聲望去,沒想到魚竟然還沒死透。
看著它在那垂死掙扎,佟壘忽然慶幸,幸好是在外面,否則他怕是也得跟這條魚一樣了。
傍晚,這條魚被端上了餐桌。
之前承諾要露一手的人選擇擺爛,好像這樣就能擺脫某種任人宰割的命運(yùn)。
秦疏跟老板娘借了廚房,佟壘不做,他做也是一樣,而且他自忖做魚的手藝更好,絕對能把這條魚做得香掉舌頭。
晚飯十分豐盛,筍絲湯、山菇拼盤、農(nóng)家臘肉,還有秘制烤魚,老板娘還拿出了家釀的米酒。
米酒很好喝,甜絲絲的,不辣。烤魚很好吃,果然能香掉舌頭。佟壘頓時將某種莫名的象征丟開,遵從味蕾,大快朵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