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面忽然起了喧鬧,大家抻了脖子看,然后就看到于金水被一個士兵拖了出來,綁在了樁子上。那士兵也是個生面孔,一張黑臉看著十分唬人,啪啪就是幾鞭子甩過去,打得于金水嗷嗷直叫。
很快,這嚎叫也停止了。周銘直到排到近前,才發(fā)現(xiàn)于金水鬧嘴被塞了一團稻草,難怪再也沒有發(fā)出聲音來。
“剩下的這點福根全給你了?!睆埗蔑埳自阱佭吙牧丝?。
周銘看著碗里的米粥,和以往比起來,果然更稠一些。周銘不顧粥水的熱燙,直接讓人
這一晚,除了于金水,所有人都分到了一碗飄著肉片的湯和一塊雜糧餅,那肉片薄薄的,卻十分有嚼勁,鮮咸的滋味讓人舍不得吞掉。
夜間,躺在稻草上,趙強只覺得自己的胃里暖烘烘的。他小聲對周銘說:“如果每天都有這么美味的肉湯喝就好了,我現(xiàn)在覺得自己渾身都是力氣。”
周銘敷衍地應了一聲,心里整合著拼湊而來的消息,心里有擔憂,也有著幽邃的希冀。
郡守府客院中,秦疏目光掃到床上,小的那個睡得小豬一樣,大的倒是沒睡,聽到門聲,水潤的眸子便轉了過來。
秦疏掀開被子想要上床,手頭卻傳來了阻力。
他意外地看著床上的人,問:“怎么了?”
許逸寧抓緊了被角,小聲說:“分開睡?!?/p>
秦疏意外地挑眉,這還是許逸寧
落魄少爺?shù)挠靶l(wèi)老攻12
第二天,
當許逸寧悠悠轉醒的時候,時間已經(jīng)很晚了。他環(huán)顧四周,發(fā)現(xiàn)床上僅剩下了他孤零零的一個人,
而且他醒來的位置似乎有些不大對勁,
身上蓋著的也并非昨晚的那床被子。
許逸寧皺著眉頭,
努力地回想昨晚發(fā)生的事情,
卻無論如何也想不起自己究竟是怎么睡到秦疏這邊來的。他的臉頰不由自主地變得紅紅的,
心里暗想,總不可能是他自己滾過來的吧。
此時,許逸寧的目光被床邊擺放著的一套新衣所吸引,
大小正是他的尺寸。他伸出手指,剛剛搭上那料子,立刻就察覺出了不對勁。這手感實在是有些過分柔軟了,
仿佛輕柔的云朵一般,
觸感極佳。
細細打量,布料的紋致密,
也不知怎樣的巧娘子才能夠織就這樣柔軟細密的布來。穿到身上,
就更能察覺出不同來,竟有融融暖意從相貼的部分傳來。他是真沒想到,
這料子灰撲撲的不起眼,竟然這么好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