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疏將人塞進車?yán)?,“去吧,等你回來,我去機場接你。”
霍川沒想到他抱一下就完了,有些不滿,他直接勾著人的脖子,來了個臨別吻。
霍川爸媽還在一旁站著。長輩知道兩人親熱過,和看著兩人親熱,其中的差距不是一般的大。等到霍川離開,秦疏的臉都紅得沒法看了。
正好高廣白將車子開過來,秦疏和霍川爸媽匆忙道別后就坐上車去上班。
看著幾乎是落荒而逃的小秦,霍文進夫妻二人面面相覷,然后都笑了起來。
秦疏這孩子,臉皮還是薄,得練。
到了醫(yī)院,秦疏給科室里的人分了從老家?guī)淼奶禺a(chǎn),然后帶著留出來的一份去了口腔科,將東西放在馬卓桌上:“這幾天謝謝你幫我喂貓?!?/p>
“沒事,警長挺有意思的?!?/p>
秦疏挑眉,“哪里有意思?”警長原來是只小流浪,性子高傲,平時可不喜歡和人親近,只偶爾心情好了,才會恩賜一般地和他倆撒個嬌。
馬卓笑著說:“這幾天我過去就沒一次見到它的影子,如果不是每次貓糧都見少,我還真不確定它還在屋里。躲貓貓一把好手?!瘪R卓想起什么,詢問一句,“你家貓會用馬桶啊,我怎么沒看到貓砂?!?/p>
“本來不會,后來訓(xùn)練了一陣子,就會用了。”
馬卓好奇:“怎么訓(xùn)練的?好訓(xùn)練嗎?”如果不麻煩,他也想養(yǎng)一只。
秦疏:“這個我不大清楚,是霍川訓(xùn)練的,他是跟著網(wǎng)上教程學(xué)的,你可以上網(wǎng)搜一下?!敝饕秦堲昔翁簦胍顾寄芙o他熏醒,霍川心疼他,就訓(xùn)練警長自己用馬桶,自己沖。
馬卓看他語氣平和,神色淡然,一時分不清他是故意的,還是無意秀了一把??傊?,他酸了。
“你怎么這個時候回老家,是家里有什么事兒嗎?”馬卓同辦公室的一位醫(yī)生隨口關(guān)心一句。
秦疏勾唇:“回去商量一下婚事?!?/p>
這下子,辦公室里的所有人目光都看向了秦疏,表情如出一轍的震驚。
秦疏這是要嫁入豪門了?
這次不僅馬卓酸了,其他人也跟著酸了。這人和人的差距怎么就這么大呢?
普通人可能并不關(guān)心本市誰是富豪,可他們本來就是醫(yī)療口的,新安的醫(yī)療器械推廣度沒有人比他們更清楚。小到一把幾塊錢的止血鉗,大到幾百上千萬的儀器設(shè)備,尤其新安還掌握著核心技術(shù),霍家多么富有,他們都不敢想。
羨慕過后,有人問秦疏:“訂好日子了嗎?什么時候結(jié)啊?”
秦疏:“正月初六,到時候給大家發(fā)請?zhí)??!?/p>
幾人紛紛道喜,等到秦疏離開,大家就討論開了:“老板結(jié)婚,咱們是不是可以放假啊?!?/p>
“正月初六,本來就在放假好吧?!?/p>
另一人道:“不用放假,發(fā)錢就行。”
馬卓反駁:“你見過誰結(jié)婚給賓客發(fā)錢的?還是想想掏多少禮金吧。”
先前那人說:“之前沒遇到過,這次可不一定。有錢人的豪橫你不懂,咱們隨的是份子錢,人家發(fā)的是喜錢,金福豆伴手禮之類的,我覺得差不離,這也沒兩個月了,要不要打賭?!?/p>
時鐘指向八點,眾人一哄而散,沒人應(yīng)他。
打賭,打什么賭?涉及一個“賭”字,錢可就不一定是自己的了。他們等著就是,就算不發(fā)金豆子,以霍總的大方,至少他們也能吃頓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