巫行云這次是真的怕了他,攀著他的肩頭,討好地去蹭他的頸窩,“我錯了,秦疏,我錯了。以后我再也不在外人面前那么說了?!?/p>
秦疏心里涌起一種異樣的愉悅,這樣的妻子是他從來沒有見過的。他一邊唾棄自己變態(tài),卻又忍不住想要更多。
秦疏終于告訴他正確的答案:“記住,我是你夫君?!?/p>
巫行云點頭,在對方強勢的目光下跟著重復:“是夫君,我的夫君?!?/p>
“夫人很乖,夫君給你獎勵。”
巫行云覺得他的語氣和神色有哪里不對,混沌的大腦分出一絲智思考:他被這個狡詐的家伙套路了!秦疏從一開始就沒打算放過他。
秦疏手段頻出,在對方的主導下,他的身體完全不受控制,那種無力感讓他心慌,卻又忍不住沉迷。
巫行云在對方的要求下,一遍又一遍地重復著那兩個字。
秦疏就是用這樣一種特殊的方式,讓巫行云牢牢地記?。核撬哪腥?。
拉著人各種胡天胡地,于秦疏來說還是第一次,饜足的同時,他也被自己的操作驚到了。甚至開始懷疑起來,他是否是某種不良血脈覺醒了。
巫行云睡了,眼角還掛著淚痕。秦疏愛憐地去親吻,他知道這個人再次睜開眼睛還會變成原來的樣子,不過他并不擔心。多來幾次,他總會乖乖地說出他是他的誰,再不敢嘴硬。
秦疏猜得沒錯,巫行云醒過來后,果然又是一副高高在上不人的模樣。尤其是在秦疏悉心呵護的時候,更是頤指氣使,各種挑刺。
對此,秦疏照單全收。
巫行云看他這樣,就好像一拳打在棉花上,十分憋屈。
秦疏明擺著是要做他的主,這樣的強悍讓他恐慌,更讓他氣悶的是他自己的不爭氣,對方只是在床第間就輕易將他拿捏。這事兒不能深想,越想心氣兒就越不順。
對于巫行云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的挑刺兒,秦疏有些難以解。其實拋開行云心底的小執(zhí)拗,兩人之間簡直不能更和諧,這不是挺好的嗎?
雖然不解,他也知道這個時候不能再去刺激對方,反而各種伏低做小。
巫辰在與臣子商定了有關(guān)赫國的事情后,有人上前稟報,說幾位皇親都已經(jīng)派人過來詢問,仙君是否真的駕臨,他們何時能夠入宮拜見。
巫辰這才想起忘記派人去各家傳話,忙吩咐了下去,翌日讓他們前來拜見叔祖。又讓宮人去布置大殿,務必以最高的規(guī)格對待。
等到傳令官從各處府邸離開,各家都熱鬧起來,開始各種翻箱倒柜,務必要將壓箱底的好東西敬獻給那位。哪怕他們拿出的東西微不足道,也是他們的心意,屆時祖宗一高興,手指縫里漏點兒就足夠他們余生吹噓的了。
且不提他們?nèi)绾蚊β?,月落日升,又是新的一天到來?/p>
巫辰解了腹背之患,又見了叔祖,實在是太過興奮,幾乎失眠到天亮,結(jié)果只睡了一個多時辰就又醒了。
看著窗外的陽光,他心里一動,忽然想要看看叔祖現(xiàn)在在做什么。是不是在汲取天地精華?這個念頭一起,就再也壓不住了。
巫辰擔心貿(mào)然前去會打擾,眼睛落在放在枕邊的千里眼上,頓時有了主意。
他撈起千里眼就興沖沖地登上摘星閣,找準方向,將千里眼置于眼前,那個方向的場景就十分清晰地出現(xiàn)在視野中。
巫辰這樣做的時候真的只是好奇,他到底還年輕,巫國也許是血脈問題,每隔幾代就會有身具靈根的人降生,且還是在修真界都十分稀少的天靈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