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六月底,他們回北京住了一段時間。
59和蛋撻喜歡住在老宅,季老有事沒事就牽著它倆出去和棋友下上一整天的棋。
距離出國的日子越近,季淮凜便恨不能二十四個小時都貼在姜靜之身上,去哪都要跟著。
駱棲說這就是“妻寶男”。
徐懿清問姜靜之:“他這樣,你煩死了吧?”
姜靜之看了眼坐在吧臺喝酒的男人,笑說:“我愛死了?!?/p>
駱棲:“無可救藥?!?/p>
吧臺這邊。
周既衍灌了一杯又一杯,借著酒勁訴苦:“我不過是被別的女人抱了下,棲棲就換了兩個男朋友,她倒是瀟灑,你們看看我,就只能靠著工作麻痹自己。”
季淮凜看他一眼:“就這出息?!?/p>
周既衍踹季淮凜椅子,“你以前又比我好到哪里去?!?/p>
“棲棲做事一向如此?!瘪樍中?,“我建議你放下過去?!?/p>
周既衍陰陽怪氣,“我哪像您啊,當(dāng)初手倒是分得干脆利落,懿清都找過你幾回復(fù)合了?現(xiàn)在好了,她快要和別人出雙入對了,你知道急了,天天擱人家門口等。”
“行了?!奔净磩C勾唇,“大哥就別說二弟了?!?/p>
周既衍掙扎,“我和他不一樣!駱林就是個渣男?!?/p>
駱林說:“阿凜,傅海延不適合懿清?!?/p>
季淮凜:“……”
聚餐結(jié)束,幾個人里只有姜靜之沒喝酒,她開車送他們回去。
車停在季家門口,送駱家兄妹回去后,姜靜之問要不要去看看59和蛋撻,季淮凜笑著點(diǎn)點(diǎn)頭。
季老還沒休息,獨(dú)自坐在正廳里下棋,腳邊的狗窩躺著59和蛋撻,它們的感情似乎有新進(jìn)展,也不分開睡了。
他們沉默地站在門口看了一會兒,如果是幾年前,季老這樣敏銳的人不會聽不見門外的動靜。
季淮凜握緊姜靜之的手。
姜靜之輕聲喚:“爺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