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安:“抱歉,靈植師大人我自知配不上你,我先走了?!?/p>
說完,他真的頭也沒回的離開了,留下目瞪口呆的少年。
秦淌可不堪置信的摸著自己的臉,對女人道:“我的魅力原來這么差嗎?”
女人:“……咱們還是聊聊隊長的事吧?!?/p>
沈安才出任務廳,就又被人攔住了。
那是一個以覺醒者為首的人,他們看守在任務廳門口,一眼就看中了他這個好欺負的肥羊。
男人笑的滿臉褶子帶著一群人走過來堵住了他的路,抬手想搶沈安的單子。
沈安用力攥緊,男人一抽竟然沒有抽出來,臉色立刻難看了起來,他身后的人見狀立刻道:“你一個普通人,還敢違背覺醒者?”
覺醒者也笑道:“看你長的不錯,別累死累活的做任務了,跟著我們往床上一躺,什么事都不用做,有吃有喝的多好?!?/p>
沈安沒搭理他們的話,他松開單子,任由覺醒者搶去,一雙沒有波動的眼睛淡淡的盯著這個覺醒者的右腿,他的右腿比一般人更粗壯些,看來他異變的是這個區(qū)域。
“單子給你們了?!鄙虬驳?。
覺醒者嗤笑了聲,一步步靠近他,直到他的手放在了他的肩膀上,曖昧的左右滑動時才道:“你是真聽不懂,還是裝聽不懂,我們要的從來不是你的單子,別在這給我裝傻!”
說到最后一句,男人手下猛的用力,沈安感覺到自己的肩膀一陣劇痛,但他只是環(huán)顧下四周,并沒有一個人看他們,可是附近的人太多了。
“行,我跟你們走。”沈安道。
大概是看他一個普通人,這群人并沒有覺得有什么可提防的,只有一個女人看著他后面背著一個長條形狀的東西問:”你后面背的是什么?”
“鐵棍,我的武器?!鄙虬驳馈?/p>
女人并不信他,冷哼一聲:“以后你拿著這個也沒用了,拿來!”
沈安垂眸,把東西取下來遞給她,女人拿到手揮了揮,感覺重量有些不對勁,但到底是在外面,她怕就算是好東西也會被人惦記便沒打開。
看他如此識相,覺醒者更是得意了,他幾乎是從鼻子里哼了一聲,帶著他來到居住的地方。
那是一間房子,打開里面臭氣熏天,房間里擠滿了被褥,根本下不了腳。甚至在角落里,他還看見了一個不知道生死的人,沒有穿衣服,只露出了白花花的肉體。
沈安不用他們多說,順從的進來,順手把門關上,隨后抬手拍了拍覺醒者的后背,力道很輕。
覺醒者一回頭,一股冷意撲面而來,映入眼簾的,是一片雪亮的刀尖。
血液的力道吸住了匕首,一時半會拔不出來,沈安索性松開刀,在眾人謾罵聲和撲過來的武器里扼住了又一個人的喉嚨,手指用力,喀嚓一聲。
再抬眼,是幾個人猙獰的面孔和幾把鋒利的刀。
鮮血濺到沈安的眼睛上,糊住了他的睫毛,他強行睜開眼睛,血液從眼睛里流淌,將半邊臉映的通紅。
他起身,右手的繃帶已經(jīng)脫落,沈安撕開衣服用布條重新包裹住右手處,把自己的陌刀收好,又費力的拔除他的匕首,順便把幾個人的家當也收回了空間。
做完這一切,他去看了那個倒在角落的人,是個女人,身上各處都是凌虐的痕跡,xiati不忍直視,脖子處一道深紫色的痕跡,是被掐死的,顯然沒救了。
沈安走到衛(wèi)生間,用水清洗了身上的血跡,沖洗干凈后他才發(fā)現(xiàn)他的臉頰處有一道劃破的口子,應該是剛才不小心被刮破的,刀口不深,只微微的滲著血。
戴好口罩,他離開前又把那委托單拿走,私人委托單上已經(jīng)被血跡污染,只能看見上面大概寫著的需求,隱約的,能看見里面的“劉滑”兩個字。
在沈安出門的這一會,余祟已經(jīng)來到了探昀地下基地的最上層,也是第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