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gun!你給我gunchu去!這輩zi都別回來!憋死我對你有什么好chu1,啊?人dan雙亡你就開心了嗎?俞向陽,你他媽就是個chusheng!”
岑墨終于崩斷了理智的弦,什么也顧不得了,破kou就是一頓大罵。
可是才罵了幾句,他的qg緒大起大落,忽然從狂怒的巔峰跌落到了沮喪的谷底,再一次卑微地哭了chu來:“俞向陽,你以前不是這樣的,你以前很chong我的……放開,放開,讓我she1,我真的好想she1……就一次,求你了,求你……再不she1的話,我會死的,我會死的向陽……”
他瑟瑟發(fā)抖,每個字都哽咽沾淚。
俞向陽沉默了一會兒,然后重重嘆了一kou氣。
“不行?!?/p>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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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床上,岑墨面朝床尾,以一種雙tui分開的姿勢趴跪著,屁gugaogao翹起,肩膀低伏,并攏的手肘撐住上半shen,隆起的腹bu沉垂在腰間。
而kuaxia那n肉jg2已經(jīng)憋成了可怕的紫紅se,青筋暴顯,guitou淌shui。
懸在nbu的兩wan也盛滿了jg1ye,幾乎有拳tou那么大了。
岑墨承受了太多快gan,nong1烈得要將人活活bi1瘋。每時每刻,他都踩在一個激靈就能gaochao的臨界線上,但是,一n細(xì)細(xì)的橡膠棒chaj了niaodaokou,將它堵得密不透風(fēng),連一滴jg1ye都不可能漏chu來。
他本能地一xia一xiatg動著腰,腹bu前后微晃,卻徒勞無用,想伸手到kua間,ba掉那n討厭的橡膠棒――
但是,俞向陽正以一種類似后ru的、ju備絕對掌控力的姿勢跪在他后方,壓迫著他,左手牢牢扣住了他的雙腕。
更殘忍的是,俞向陽的右手覆在他gao隆的小腹上,不斷地往neian壓。每an一xia,tei的dan便會重重地dg一xiagandian,讓岑墨顫聲酥y,渾shen抖如篩糠。
窗外天se漸暗,遠(yuǎn)方是翻gun如烈焰的火燒云。
他們已經(jīng)這樣奮戰(zhàn)了整整十個小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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dan太大了,生產(chǎn)的艱辛程度不光超chu了岑墨的預(yù)期,也超chu了俞向陽的預(yù)期。
岑墨什么也沒穿,一絲不掛地赤o著shenti,pi膚布滿了粘膩的汗shui,shi得發(fā)亮,好比剛沖完一場淋浴,汗珠大顆大顆沿著tuin往xia淌,將床單濡shi了一大片。
而此刻夾在他tun間的dan,尺寸已經(jīng)和早晨截然不同了――從小巧的“檸檬”變成了一只巨大渾圓的“蜜瓜”,甚至將兩邊的tunban都擠歪了??删退闶沁@樣,隨著岑墨xia腹推擠的力dao,它仍在一diandian撐大。
岑墨自己是看不到這幅景象的,但俞向陽看得到。
俞向陽從前曾在槍林彈雨中搏過命,自認(rèn)很少害怕什么,唯獨(dú)這一幕,讓他gan到背后陣陣發(fā)涼――他是真的擔(dān)心,岑墨會去了半條命也生不xia這顆dan。
所以,產(chǎn)程必須盡快結(jié)束。
she1jg1本shen不光會嚴(yán)重折耗ti力,還會因?yàn)楂@得了xg滿足而cui生困意。如果讓岑墨she1了jg1,哪怕只she1一次,之前積攢了十個小時的疲累會一次xg全bu釋放chu來,等不到she1完,岑墨就將閉yan睡去,任誰也喊不醒。
然后呢?
產(chǎn)程中斷,推力消失,好不容易才娩chu小半的dan又一寸一寸縮回tei,以致功虧一簣。
他不能放任這么危險的事發(fā)生。
這也就是為什么,明明岑墨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