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柳悅早就習(xí)慣了,她馬上回復(fù):“沒…沒有的…是我…我壓力太大了…自慰…自慰弄腫的…”
殷持玉見她不像在騙人,微笑著開始扣她的穴,說:“我果然沒看錯你,你從小就很淫蕩?!?/p>
柳悅因為下體的刺痛緊緊擰著眉毛,但是她的穴口和她的表情完全不一樣,那腫紅的穴噗啾噗啾地噴水,水多得嚇人。
殷持玉挑了下眉,說:“水好多啊,幾年不見越來越騷了?!?/p>
柳悅的身體是繃著的,抱著她的齊盛一邊用力吸她發(fā)間的香味,一邊直勾勾地盯著殷持玉玩弄的嫩穴。
齊盛不禁想起幾年前,頭上還戴著他們送的皇冠的柳悅被費晁壓在身下狠狠地騎,他們兩個連接的地方在流血,柳悅從來沒有哭得像那天那樣狠,他當時一眼就看出費晁把她破處了。
他非常憤怒,憤怒殷持玉不和他商量就給費晁下了藥,更憤怒破柳悅處的是費晁不是自己。
他的那根東西早硬了,頂在柳悅的股間。
殷持玉玩得她吹了一次,就好似失去了興趣收回了手,對費晁和季執(zhí)說:“你們玩吧,我看著?!?/p>
季執(zhí)沒動,他甚至都不怎么看,寥寥幾眼,坐在了沙發(fā)上擺弄起了自己的手機。
而費晁沒有客氣地直接上手搶人。
柳悅進入那個懷抱時,差點嚇尿。
被他破處以后,柳悅和沉紀辭做過無數(shù)次,每次都是她主導(dǎo),每次都很爽,最爽的時候她失過禁,浪叫到差點吵醒樓下的爸媽,她甚至有很長一段時間都離不開沉紀辭的那根東西,簡直是患上了性癮。
可是她怕費晁,她怕費晁將當初弄得她流血的東西進入她下面。
她害怕她會像當初那樣裂開,疼得她甚至忘記他們有多可怕,不顧一切地要逃跑。
費晁盯著她那張蒼白美麗的臉,發(fā)現(xiàn)她比幾年前長得更漂亮更可憐了。
揉著她軟嫩的奶子,他幸災(zāi)樂禍地想:她離開了他們,活得一點也不輕松吧,身體輕飄飄的,臉上一點血色也沒有,真是可憐,像條流浪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