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女老師家死里逃生后,我和妹妹互相攙扶著,默默地走向商場底層的車站。
過程中,我們都默契地沒有說話。
和過往的露出不一樣,這是我第一次徹徹底底地經(jīng)歷人前露出。
以往雖然不是沒有遇到過意外,也經(jīng)常失敗沒能完成出發(fā)時(shí)訂下的目標(biāo),但每次露出都總能有驚無險(xiǎn)地功成身退,自己的裸體也從來沒有被外人看到過或者觸碰過。
但這次卻是失敗得不能再失敗了,不光是被素未謀面的陌生人完整地看光了身體的所有地方,而且還被帶到家里進(jìn)行懲罰。
盡管下手的是兩個未成年的小孩,其中一個還是連是非觀都還沒有發(fā)展成熟的小男生,但這種被男友和妹妹外的人零距離地接觸身體,肆意地踐踏自己尊嚴(yán)的行為還是讓我羞愧難當(dāng)。
更讓我無法接受的是,我的身體竟本能地違背了我內(nèi)心里的抵觸,在極度恥辱和不甘地情況下,被送上了高潮。
在回程的車上,妹妹疲憊地靠在我的肩膀上睡著了,而我則把頭靠在車窗上任由自己放空。
無奈的是,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xiàn)了自己被女教師帶離廁所的場景。
那種任人宰割的無力感和赤身裸體地置身在公眾場合的不安和背德感一次又一次地襲來。
心跳不斷加速,呼吸也變得很不規(guī)律。
明明五官變得前所未有的清晰,走廊上的燈光,通道里回響著商場里的噪音,腳底下接觸到冰冷的大理石,但腦袋卻只感到一種眩暈。
身體只是本能地向前移動,不能進(jìn)行任何有效的思考。
我也不清楚自己當(dāng)下為何有勇氣毫不遮掩地跟在女老師的背后,現(xiàn)在唯一殘留的印象就是那炙熱的體溫。
車子到站后,我拍醒了妹妹,我們倆渾渾噩噩地下了車,然后走進(jìn)了我居住的公寓。
從包包里取出住戶證,刷卡,等電梯,等回過神來,已經(jīng)牽著妹妹的手走到了電梯大堂。
看著鏡子里的自己,明明是穿著整齊的,但卻感覺到很陌生,很難想像眼前的人在不到一個小時(shí)前還全身赤裸地趴在陌生人的家里,撅著屁股把小穴和菊花呈現(xiàn)在她們面前,任由她們用藤條鞭打。
當(dāng)我們步入電梯時(shí),裙擺輕輕地?fù)崦婵盏南掳肷恚ü缮线€殘留著一絲絲火辣辣的刺痛感,而小穴則在不知道甚么時(shí)候開始變得濕漉漉的。
回到家后,妹妹一如既往地把身上的裙子隨手丟棄在地上,把那剛剛成年的胴體暴露在空氣當(dāng)中。
妹妹慵懶地舉起雙臂,十根手指互相交疊在一起,身子則自然地微微往后延展。
雪白的背部上肩胛骨和肋骨若隱若現(xiàn),背部中央的凹痕從頸部一直延伸到腰間,兩瓣蜜桃臀的上方則是兩個誘人的腰窩。
唯一美中不足的,大概就是屁股上多了數(shù)十道暗紅色的血痕吧。
妹妹伸完懶腰后,便走進(jìn)了我的睡房里,一個小跳步,便大字型地趴到了床上。
我無奈地?fù)炱鸬厣系娜棺?,順勢也把身上的裙子一并脫掉?/p>
把衣服放到洗衣機(jī)里后,我走到廚房倒了一杯溫水,補(bǔ)充露出消耗掉的水分。
補(bǔ)充好水份后,我再含了滿滿地一口溫水,然后走回睡房,把原先趴著的妹妹反了過來。
我抬腳跨坐在妹妹的身上,俯下身子趴在她軟綿綿的胸部上,把嘴巴印了上去。
妹妹微微張開雙唇,用舌頭頂開了我的嘴巴,貪婪地索取著里面的水份。
隨著妹妹喉頭的幾個滾動,我嘴里的水也被喝光了。
沒有了水的阻礙,我也沒有了顧慮,可以解放自己的舌頭了。
妹妹把我的身子往右邊推了下去,我們兩人側(cè)著身子擁吻在一起,嘴里的舌頭和身下的雙腿彼此纏繞在一起,妹妹身下的陰毛抵在了我的豆豆上面,柔順的毛發(fā)很快便被我的淫水打濕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