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井上歸一冷笑一聲,露出滿口黃牙,“我還沒睡你呢,又怎會離開?
青衣姑娘,說實話,我堂堂蝶衣商會江陵分會的副會長,想要睡你,是你的榮幸,你要做的不是抗拒,而是臣服在我的腳下,享受我的采擷!”
青衣冷冽開口:“你既是江陵分會的副會長,就該知道,這醉花樓是江陵侯的產(chǎn)業(yè),而我青衣,更是江陵侯身邊的紅人!
你若再無理取鬧,我便只能叫人了,到時候,別說我青衣沒給你留面子!”
“哈哈哈哈哈!!”井上歸一大笑出聲,“你叫啊,你看看有沒有人搭理你!”
青衣也不是任人拿捏的性格,見對方這么說了,便真的喊人了。
反正是井上歸一先壞了規(guī)矩,到時候鬧到江陵侯那里,她也不怕。
只不過,她喊了七八遍,外面卻根本沒有任何動靜!
她想到了什么,怒聲道:“井上歸一,你好大的膽子,竟敢對醉花樓上的侍衛(wèi)出手!你真的不怕江陵侯嗎!”
井上歸一伸出一根手指連連擺動:“不不不,我沒有對船上的人動手,是他們不敢進(jìn)來而已?!?/p>
頓了頓,他饒有興致的道:“今天我特地去拜訪了江陵候,給他送了一份大禮,江陵侯很滿意,于是,就答應(yīng)讓你這個秦淮湖上的花魁,陪我一夜。
你說說看,江陵侯都允下的事,他下面的人,又豈敢忤逆?”
“你,你騙人!”青衣根本不相信井上歸一的說辭,“江陵侯答應(yīng)過我,我可以自由選擇客人,只要我不愿意的,就可以不接待!”
井上歸一直接從懷中掏出一樣事物:“不見棺材不落淚,你看看這是什么吧?!?/p>
青衣接過一看,赫然是江陵侯府令!
“青衣姑娘,你真別太把自己當(dāng)一回事,在江陵侯的眼中,你不過就是個斂財?shù)墓ぞ吡T了,真以為,你在他心目中的地位有多高?。磕阋膊幌胂?,你就一賣肉的,江陵侯平日里賞你兩個笑臉,你還真把自己當(dāng)根蔥了?”
青衣一臉的呆滯。
怎么會這樣,明明江陵侯許諾過,讓自己自由選擇客人的,還說永遠(yuǎn)都不會逼自己跟霓虹人過夜。
為什么說變卦就變卦?
她忽然尖叫一聲:“不,我不要跟霓虹人睡覺,我不要!”
然后轉(zhuǎn)身朝房間外面逃去。
井上歸一眼中寒芒一閃,反手就是一掌。
青衣直接被打的一個趔趄,跌坐在地。
“曹尼瑪?shù)乃梨蛔?,?dāng)了婊子還想立牌坊?我霓虹人不比矮小的神龍國人強(qiáng)?你等著,馬上我就讓你見識一下,霓虹人是何等的威猛!”
一邊說,一個餓虎撲食,朝青衣?lián)淙ィ?/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