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罷,再次對南山傲下令道:“南山傲,你還坐在這里干什么,滾回去放人!”
南山傲剛要起身,花玉蘿便喝道:“本王讓你起來了嗎?!”
“額?!蹦仙桨林荒苡肿隽嘶厝ァ?/p>
于傲霜怒火中燒:“花玉蘿,你什么意思?!”
花玉蘿道:“于傲霜,既然你冥頑不靈,我跟你也沒什么好說的,只是放了蓬佩德,休想!”
又對南山傲吩咐道:“你非但不能放了蓬佩德,還要把今天所有在街頭鬧事的外國人,全部給我抓起來!
敢挑釁神龍的威嚴,一律重罰!??!”
于傲霜暴喝一聲:“這里是江南,不是陜南,花玉蘿,你給我清醒一點,南山傲是我中海的司主,不是你陜南的司主!你少在這里對他呼來喝去!”
“什么江南陜南,事關(guān)神龍脊梁,豈能由你胡來?南山傲,你速去抓人!”花玉蘿喝道。
“不許去!”于傲霜怒目圓睜!
南山傲看了看代表江南勢力的于傲霜,又看了看代表陜南勢力的花玉蘿,一時只覺得苦澀無比!
上層斗法,他這樣的小蝦米卻要跟著遭殃!
毫無疑問的是,在地位上,花玉蘿比于傲霜要高一些。
畢竟,于傲霜只是個戰(zhàn)神,而花玉蘿既是戰(zhàn)神又是王。
可問題是,自己歸傲霜戰(zhàn)神管,不歸花玉蘿管?。?/p>
花玉蘿在中海時,尚且可以護著自己,可一旦返回陜南,那自己又當(dāng)如何自處?!
一時間,南山傲只覺進退維谷,左右為難。
但這時,一張臉浮現(xiàn)在了。
那是一張年輕而又俊朗的臉。
此前,花玉蘿初來中海,曾吩咐南山傲調(diào)查林若初腎臟一事,后來,顧風(fēng)與他的兒子產(chǎn)生摩擦,來到巡域司。
那一天,南山傲知道了顧風(fēng)的身份,在向顧風(fēng)跪地效忠以后,兩人便去了會議室中密談。
——前幾日,我?guī)熃懔钅悴榈陌缸樱F(xiàn)在進展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