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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0章（第4頁）
白茶心有余悸地拍著xiong口。
帝玄也是捏了一把汗，他停下腳步，擔憂地詢問：“做噩夢了？”
回過神來，白茶小手繞過帝玄的脖頸，看著他那一頭柔順白如雪的長發(fā)，小心翼翼開口詢問：
“顧白衣，為什么你的頭發(fā)是白色的？”
這個問題她在妖都的時候就想問了。
這些年她接觸的人不多。
除了笨蛋美人，唯二認識的兩個人都是大和尚。
大和尚沒頭發(fā)。
所以她也不覺得白發(fā)有什么問題。
后來那個從符箓里鉆出來的小姐姐雖然是一頭黑發(fā)，但她以那是女孩子的關(guān)系。
可進了妖都她才發(fā)現(xiàn)，大部分人都是一頭黑發(fā)。
就算有其他顏色，大多也都是綠色，紅色，紫色這類鮮艷的、花哨的。
白色……除了帝玄她只在那些已經(jīng)年邁、即將死去的老妖怪身上見到過。
她害怕帝玄也會像那些即將死去的老人一樣，不知什么時候就離開自己了……
帝玄一時間完全愣住。
他再次想起白茶以自身生命為祭，將時光倒推兩千年那日。
好像那日之后，頭發(fā)就白了，他沒注意過這些小事兒。
收斂心神，他淡淡回答白茶：
“忘了?！?/p>
說完，他似是想起什么，補充道：“怎么會忽然問到這個問題，是不是很難看？”
白茶急忙搖頭：
“好看的。
特別好看，特別適合你。
你一頭白發(fā)的樣子就像書齋秘戲圖里的妖精一樣。
當然，你比那圖上的妖精好看太多太多！”
帝玄一個踉蹌，差點沒直接栽倒。
他今日的確帶白茶去了一趟書齋，本來是想幫白茶買些啟蒙書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