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他是在國外,你放心吧,我沒這么大的能力,不是我干的。”
聽他這么極力辯解,蘇苒苒也信了。
準備掛電話時,厲承淵追問,“怎么了?你是不是有些心疼他,可憐他?”
蘇苒苒忙解釋,“怎么可能,如果他不算計我,不跟西門烈焰聯(lián)手,我可能真會心疼他進去?!?/p>
“但是他都對我那樣了,我要是再心疼他,那陸沉豈不是白死了,寧初現(xiàn)在都還在醫(yī)院呢?!?/p>
她跟江嶼白之間隔著陸沉這條命。
還有毀掉寧初的一輩子。
所以她不可能會心疼那個男人。
厲承淵松了一口氣,心情也舒暢了。
“你這么說我就放心了,放心吧,我不會讓陸沉白死的?!?/p>
他要讓西門烈焰跟江嶼白去給他陪葬。
西門烈焰不是喜歡躲嗎。
看他能躲到什么時候。
國外的雇傭兵想要取一個人的人頭,只要錢到位,還是很容易的。
蘇苒苒聽了他的話,又覺得江家的事跟厲承淵脫不了干系。
但厲承淵又否認了。
她心中很是狐疑。
不過壞人得到了懲罰,厲承淵不承認她又何必揪著問下去。
想到那個男人最近表現(xiàn)挺好的。
每天把孩子們送到葉家,識趣地轉(zhuǎn)身就走了,也不主動要求留下吃飯什么的。
蘇苒苒為了回饋他,邀請道:
“今晚你要沒事的話,把朝朝暮暮接到家后,留下吃晚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