進(jìn)了房間后,江嶼白反客為主,直接按著蘇苒苒在墻上狠狠吻下去,胡亂地去扒扯她身上的裙子。
之后又將蘇苒苒丟在床上,看著她急切地想要得到男人滋潤的樣子。
江嶼白再也忍不了一點(diǎn),火速撕開自己身上的束縛,馬上就要朝苒苒撲過去時,房間的門被一腳踹開。
江嶼白一驚,轉(zhuǎn)頭,還不等他看清來人,眼睛就狠狠挨了一拳。
猝不及防間他倒在地上,爬起來一看,來人居然是厲承淵。
江嶼白惱羞成怒,捂住被打的眼睛,吃痛地皺起眉頭,羞憤到極點(diǎn)。
“厲承淵,你他媽活得不耐煩了?”
厲承淵迅速用自己的外套包裹住苒苒,抱她起來要走時,江嶼白攔住了他們。
“想走?你當(dāng)這是哪兒,想來就能來,想走就能走的地方嗎?”
他差點(diǎn)就得到苒苒了。
就差一點(diǎn)。
誰知道半路會殺出來一個厲承淵。
敢情這個男人就像是在監(jiān)視他們的一樣,居然出現(xiàn)得這么及時。
厲承淵抱著苒苒,努力穩(wěn)住定力看著江嶼白。
“她這么信任你,你卻聯(lián)合別人一起算計她,江嶼白,你今晚要是碰了她,你覺得她醒來會不會把你殺了?”
他就說,能統(tǒng)治整個江家的男人,能是什么好人。
可能以前的江嶼白確實(shí)好,但是今非昔比。
現(xiàn)在的江嶼白眼里,絕對只有利益跟欲望,想要什么就一定會不擇手段。
苒苒是他心里的白月光,他自然放不下。
放不下又得不到,所以他就只能使用手段。
苒苒也是太傻,居然還信了這人。
江嶼白不知道厲承淵是怎么知道他的手段的。
他不愿意承認(rèn),看著厲承淵懷里已經(jīng)承受不住,摟著厲承淵脖子一個勁兒在親得苒苒。
他抬手想要搶回來,“這不關(guān)你的事,把苒苒給我?!?/p>
厲承淵一腳把他踹開,眼眸如刺。
“江嶼白,別逼我報警。”
江嶼白笑了,“報警?你當(dāng)這兒是哪兒?南城嗎?”
“厲承淵,既然你也敢出國,那我就讓你有來無回,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通知西門烈焰,他可是恨不得要將你碎尸萬段的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