堪?”
楊喆愣了兩秒,臉上的笑容漸漸隱去,“一夜情?大叔你的心真狠啊,你以為我是來訛你錢的啊?哼,既然這樣,我就更不能放過你了。你說誰能想到,堂堂三甲醫(yī)院的副主任醫(yī)師姚遠,其實是個性別不明,超級淫蕩的色情狂呢?被我們三個操到潮吹,哎呦喂那小模樣,可迷死個人嘍!”
姚遠急得滿頭大汗,羞愧得想要找個地縫鉆進去,“你不能說,我的事兒沒人知道,你究竟想怎么樣?到外面去說行不行?”
楊喆掐住姚遠的下巴,強迫他抬起了頭,“不,就在這說,我今兒還就不走了,我可掛號了,你就得給我瞧病。瞧不好病,我就把你的事兒到處嚷嚷,讓你們醫(yī)院的人都知道?!?/p>
“你?你怎么能這樣?你簡直就是個無賴唔……”
姚遠紅著眼睛,含糊不清地說到一半,就被楊喆堵住了嘴唇。
氣息火熱交纏,楊喆的吻霸道又粗魯,把姚遠都疼哭了。
舌頭闖進口腔,肆意橫行地掃過每一寸角落,姚遠一動也不能動,只能發(fā)出低低的呻吟聲。
一吻之后,楊喆抬腿坐到診查床上,沖姚遠邪惡地笑,“快點,把我的陽痿治好了,我就不告訴他們。”
姚遠心跳狂亂,抹了抹眼睛,顫聲道,“真的?你別騙我?!?/p>
楊喆抬手敬了個標準的軍禮,“當然是真的,向毛主席保證!”
姚遠看著楊喆,仿佛被蠱惑了一般,幾下解開了他的皮帶。
“不行,萬一有人進來,怎么辦?”
“沒事兒,放心吧,我剛才順手把門鎖上了?!?/p>
姚遠愕然,“你早有預謀的?”
楊喆壞笑,“對啊,誰叫你那天自個兒跑了的?你不知道,我這人啊,特記仇?!?/p>
姚遠明白這次他是逃不過去了,楊喆的威脅,他真的非常害怕。
楊喆戳中了他的軟肋,讓他別無他法,只能乖乖就范。
姚遠伸出手,握住楊喆還沒有硬起來的陰莖,遲疑地道,“你真的陽痿了?”
楊喆“噗”的樂了,“真的,不信你試試啊。”
姚遠憋紅臉,兩只手一起上下套弄起來,楊喆緊盯著他的表情,笑意更盛。
結果姚遠弄了沒幾下,小楊喆就立起了帳篷,姚遠松開手,皺眉道,“哪兒陽痿了?”
楊喆瞪著水亮亮的桃花眼,驚訝地說,“哎?奇了怪了嘿,明明這半個月都是軟的,對著誰的屁股都不行,怎么你一碰,我這大寶貝兒就有反應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