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喆操過的人不少,可他也挺挑的,一般人根本入不了他的法眼。
那天在街上偶遇姚遠,一開始他就是覺得姚遠長得不錯,可操過之后,確實回味無窮,打心眼里忘不掉了。
柔軟滑膩的舌尖裹住他的柱頭,在冠狀溝處研磨,紅滟滟的唇瓣輕啟,輕輕的嘬一下,讓人欲罷不能。
楊喆低喘著呻吟,舒爽得渾然忘我,好像輕飄飄地飛上了天。
“嘶啊,姚主任,你真棒,我操,你太會舔了,唔嗯,爽死我了!”
姚遠極其專心地為楊喆口交,聽到他夸他,自己也跟著來了感覺。
“唔,嗯唔,唔么。”
鋪天蓋地的快意沿著性器向上蔓延,楊喆覺得自個兒整個脊柱都麻了,想射精的感覺也越來越強烈。
“嘶,別舔了,姚主任?!?/p>
姚遠微微一怔,抬眼瞅向楊喆,眸子里水霧氤氳,把楊喆看呆了。
姚遠吐出楊喆的肉棒,抬手抹去嘴角的口水,“怎么不舔了?”
楊喆長舒口氣,咬牙道,“因為我要操你!”
楊喆說完,跳下地將姚遠拽了起來,一反身把他壓倒在檢查床上。
“姚主任你太壞了,你故意勾引我。”
姚遠一顆心“怦怦”亂跳,根本來不及掙扎,白大衣就被楊喆扯開了。
褲子被褪至腳踝,襯衣的扣子也繃掉了幾顆,姚遠紅著臉,聲音顫栗,“你騙我,說好只用嘴的?!?/p>
楊喆把姚遠的褲子完全薅了下去,手順著他的性器往上摸,一直摸到胸口。
“我什么時候說過只用嘴了?我說的是射出來,哎呦喂姚主任,你瞧瞧你都硬成什么樣了?我看不用我碰你都能噴出來?!?/p>
姚遠這時下身赤裸,襯衣和白大褂卡在肩膀,幾乎跟全裸沒兩樣。
楊喆兩只手握住姚遠腳踝,大力壓到他身體兩側(cè),用肉棒在他逼縫處磨蹭,啞聲道,“好好看著,我要把你操到潮吹。”
姚遠嚇得聲調(diào)都變了,玩命用手去推楊喆,“不行,我來那個了,你不能插進去?!?/p>
楊喆一愣,“???來那個?哦,來月經(jīng)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