晟宇?
姚遠心跳如雷,打開門,傻愣愣地望著黎晟宇,“大宇?”
黎晟宇一臉陰霾,目光寒凜,冷冷道,“譜兒夠大的,真要跟我分手?嗯?”
姚遠眨眨眼,“我……”
黎晟宇伸手扣住姚遠的頭,咬牙道,“你舍得嗎????除了我,還有誰愿意操你這個二尾子?我已經(jīng)給你臺階下了,甭給臉不要臉!”
姚遠心如刀絞,用力薅住黎晟宇的手臂,“放手,你放開我,放開?!?/p>
姚遠又想哭了,他不是個愛哭的人,可是每次面對黎晟宇,他都忍不住。
黎晟宇將姚遠推搡進屋,忽然瞪著他的脖子怔住了,“這是什么?你他媽跟別人上床了?!”
姚遠掙脫不開,含淚道,“我跟誰上床都和你沒關(guān)系,黎晟宇,你放了我吧。你有的是床伴,不差我這個二尾子,我不想再這么過了,我受夠了。”
黎晟宇胸口劇烈起伏,狠狠地道,“和我沒關(guān)系?哼,好啊,膽子越來越大了,幾天沒操你,就不知道自個兒姓什么了是吧?我有多少床伴,你他媽管得著嗎?你算個什么東西?你敢管我?”
姚遠闔上眼睛,顫聲說道,“我不是個東西,我也不敢管你,你走,你趕快走,這是我家,我不想再看見你了!”
姚遠哭了,大顆的淚珠從眼角傾瀉而下,黎晟宇掐住他的脖子,厲聲大吼,“說!是不是跟別人上床了?是什么人?一共上了幾次?說!”
姚遠喉嚨梗塞,一個字也說不出來,黎晟宇氣瘋了,兩下將他身上的衣裳都扒了。
“你他媽的!賤貨!你敢讓別的男人干你?你把我當(dāng)什么了?信不信我弄死你!”
姚遠被扒得一絲不掛,青青紫紫的吻痕露了出來,黎晟宇看了,腦袋里“轟轟”作響,揚手就是一巴掌。
姚遠被黎晟宇打倒在地,頭正好撞在門口的鞋柜上,頓時就見了血。
黎晟宇恍若未聞,蹲下身揪住姚遠的頭發(fā),眼睛紅得可怕。
“你他媽怎么就這么騷?才幾天沒干你,就忍不住寂寞了是嗎?那男的怎么樣?。坎俚媚闼凰??嗯?一宿操你幾次?你那小騷逼又沒少噴水吧?說話啊,甭他媽裝死!”
姚遠面色慘白,垂著頭只是哭,十幾年了,黎晟宇雖然對他算不得溫柔,但如此瘋狂地打罵他,還是頭一遭。
恍惚中,姚遠想,自個兒真是賤啊,都已經(jīng)到這種地步了,他還是會念著黎晟宇的好。
這么些年了,黎晟宇的心在哪兒?他真的有心嗎?
姚遠絕望之極,因為不說話,臉上很快又挨了兩下。
額頭上的口子不大,但血流得挺兇,姚遠半拉臉幾乎都紅了。
赤身裸體地被黎晟宇壓在地上,抬著屁股,姚遠還沒意識到要發(fā)生什么的時候,粗長的大雞巴已然頂進了身體里。
“啊??!”
即使是陰道,沒有前戲和足夠的潤滑,貿(mào)然插進去也是很疼的。
姚遠發(fā)出凄厲的慘叫,篩子似的抽搐起來,“不要!啊!出去,你出去!啊!”
緊致干澀的甬道內(nèi),小小的摩擦都能帶來讓人崩潰的痛意,何況黎晟宇發(fā)了瘋,動作粗暴得像是要殺人。
姚遠疼得什么都忘記了,只是一個勁的搖頭求饒,“大宇我求求你,我疼死了,求你大宇,我錯了,嗚嗚,求求你我好疼!”
黎晟宇將姚遠的頭按在地板上,猙獰嘶吼,“對,疼就對了,就是要讓你長長記性,知道自個兒是個什么玩意兒。敢背著我出去搞瞎八,我他媽操不死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