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悅感受到膝蓋處傳來的疼痛,不爭氣地掉了很多眼淚。
她又沒忍住想,等會她可能會哭得更慘。
“怎么一直在哭?狗怎么做你不記得了?”齊盛站在她面前,居高臨下的視線像在看籠子里的貓狗。
柳悅被他嚇得馬上擦了擦淚水,趴在地上,伸出了舌頭,汪汪叫了幾聲。
齊盛笑了,他蹲在柳悅面前,伸出自己的一只手遞給柳悅。
柳悅聞到他手上沾著的香水味,強忍惡心伸出舌頭,舔他的掌心,邊舔邊發(fā)出哼唧聲。
齊盛一瞬間表情都軟化了許多似得,他揉著柳悅被水沾濕的頭發(fā),把柳悅抱進懷里,開始脫她身上全濕的裙子:“裙子太臟了,像條流浪狗?!?/p>
離當年被霸凌的經(jīng)歷已經(jīng)過去四五年了,但她的身體還沒忘記在他給她脫裙子時不能阻止他。
可她不是當年無數(shù)條裙子丟著穿的柳悅,在齊盛把她的裙子丟在地上時,她忘了學狗時不能說話,急忙開口道:“那條裙子是借的!真的…我賠不起的……”
齊盛惡狠狠的視線射向她時,她哭著伸出舌頭舔他的下巴,哼哼唧唧幾聲討?zhàn)垺?/p>
“一條破裙子而已,你討我開心了,你要幾條我都給你買。”齊盛是這樣說的,然后他的手開始解她的內(nèi)衣,脫下了她的內(nèi)褲。
柳悅渾身都在抖,她又像幼時那樣拼命蜷縮,想藏起來。
可是齊盛知道她是他們四個人共有的狗,所以齊盛抱著她坐到了一張沙發(fā)上,掰開了柳悅的腿,讓他們四個人都能看到。
柳悅天生沒有什么體毛,陰毛也非常稀疏,加上她小時候被他們剃多了,不知道為什么,干脆就不長了。
所以他們能夠清清楚楚看見那有些腫紅的肉穴。
殷持玉蹲在柳悅腿間,微笑著問:“你的騷逼怎么這么腫?你挨過別人操了?”
他用那張如玉般的臉說出這種話來,違和感驚人。
但柳悅早就習慣了,她馬上回復:“沒…沒有的…是我…我壓力太大了…自慰…自慰弄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