奚元沒有第一時間回答,
只是低下頭去,鼻尖輕蹭著她的鬢角,
然后舔咬向耳垂,
順著纖細(xì)漂亮的頸筋一路下滑。
懷中人眼眸清明,
耳廓卻泛著緋紅,
許是三兩杯酒下肚,到底有了幾分薄醉。
那顏色像初春的桃花,沾染了他的氣息,催得更熟。
曉羨魚闔了闔眼,在云山當(dāng)了這么多年的小咸魚,此刻還真如一條咸魚般毫不掙扎。
她仰靠著白玉蓮瓣,
花瓣綻放的弧度將舒展的頸完美勾勒,
毫無保留地展露著,裹霜覆雪的新枝一般任人采拮。
奚元卻清楚,
那霜雪之下總是藏著尖刺的。
若想摘下,
須得當(dāng)心再當(dāng)心,
提防再提防。
他微微抬眼望她,
漆黑的眼眸深處,
流轉(zhuǎn)著一片冰涼的打量。
做給我看。
她這么告訴他。
奚元默不作聲,
指尖勾開薄衣。
他埋下頭,
帶上了些許力道,
隱約有點(diǎn)兒兇狠地咬了那瓷白鎖骨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