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婚?”
男人咬著牙,“你只能跟我結婚?!?/p>
姜煙像聽笑話般,嘲諷道:“跟你?你拿什么跟我結?”
然而聽見這話,男人反倒笑了,“承認了?你就是因為錢才跟他結婚的?!?/p>
他低著頭,盯著姜煙的眼睛,一字一句,“你愛的是我,姜煙,你心里清楚,你根本沒法忘了我?!?/p>
“這么多年了,一直都是?!?/p>
“閉嘴!”
姜煙狠狠瞪著他。
男人只是勾著唇角,指腹柔情地摸了摸她的眼尾,啞著聲道:“姜煙,哪怕你真跟他結婚了,我也不會放手,要不你跟他說說?讓我做你的情人,嗯?工作日給他,周末給我,畢竟沒名沒分,我吃點虧?!?/p>
“你瘋了?!”
姜煙猛地掙扎起來,“我們之間早就結束了!我告訴你,我跟你早就沒有可能了!”
“是嗎?”
男人笑著,低下頭將她的話音吞沒,雙臂緊緊摟著她。
姜煙咬他、打他。
男人任由她發(fā)泄,卻沒有絲毫松手的跡象。
慢慢的。
那劇烈的掙扎在親吻下被撫平。
兩道身影互相交疊著,密不可分。
……
溫柔的夜色將這秘密掩藏,一切都無聲無息。
而溫漾枯坐在角落里,睜著眼,四肢冰涼。
明月皎白,清輝拂過她的面容,卻只剩下一片暗淡的慘白。
她忘了自己是什么時候回去的。
腦海里有一個念頭在重復。
睡著就好了。
這是一場畸形的夢。
醒了就會恢復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