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春三月,陽光明媚卻不會太過炎烈,萬物復(fù)蘇,青草嫩綠,姹紫嫣紅開便,最適合出來游玩不過。
沈錦喬他們?nèi)サ臅r間算是早的,怕的就是晚了多人,人一多就窄,而且還容易有是非,玩起來就沒意思了。
沈錦喬還特意換了容易奔跑的衣裙,難得出來一次,自然要好好玩兒。
沈錦玉和沈錦月兩姐妹也不纏著她們,早早就拿了紙鳶,讓丫鬟陪著去放了。
沈錦喬和白悠然也各自做了紙鳶,沈錦喬的是燕子,白悠然的是老鷹,比起其他姑娘那什么鴛鴦蝴蝶之類的,她們這可算得上是另類了。
不過比起放紙鳶,白悠然顯然更關(guān)心別的:“喬喬,上次之后,太子有見你嗎?”
“沒有?!币稽c(diǎn)兒音兒都沒有。
“為什么呀?你們吵架了?”那天沈錦喬只告訴她,皇后給太子下藥,鳳秋韻參與了,但是卻沒告訴白悠然,她跟太子怎么了,還有最后太子那一指,著實(shí)讓人好奇啊。
白悠然呆呆的看著沈錦喬,表情還是那表情,但眼睛里明顯寫著‘求知欲’。
沈錦喬無語:“我們是來放紙鳶的,不聊這個了好伐?”
以前冷憶愛扒這些事兒就算了,現(xiàn)在冷憶不在,白呆呆居然也不放過她,當(dāng)真是近墨者黑,白呆呆都學(xué)壞了。
“好吧!”白呆呆吶吶的回答,等沈錦喬拉著紙鳶準(zhǔn)備要跑,白悠然又道:“可是我真的想知道呀!”
沈錦喬差點(diǎn)兒一個踉蹌,她真是服了她了。
“閉嘴,放紙鳶?!边€‘呀’?哼,裝可愛她也不說,那天她一蹲把她給賣了,這賬還沒跟她算呢。
沈錦喬對放紙鳶沒什么天賦,折騰了幾次都沒折騰起來,最后只能讓明誅過來給她放起來。
跑了幾圈兒也累,正好坐在草地上歇息一回,哪兒曾想剛剛坐下,一個紙鳶從天而降,兜頭就給她砸下來
沈錦喬也算反應(yīng)快的,偏頭躲過,結(jié)果紙鳶的邊緣卻把她的頭發(fā)絲勾住了。
“主子!”玉珠趕緊上前給她把紙鳶取開。
紙鳶的主人姍姍而來,跑得氣喘吁吁,一副上氣不接下氣的樣子。
丞相府的嫡小姐---衛(wèi)藍(lán)。
衛(wèi)藍(lán)身子弱,好像還有哮喘,她跑這幾步就忍不住猛咳,看她那樣子,沈錦喬真怕她把自己給咳死了。
連忙起身:“你別著急,慢慢來,紙鳶沒壞哈,不著急!”
為了個紙鳶而已,至于嗎?
衛(wèi)藍(lán)緩和過來,看著沈錦喬,不好意思笑了笑,聲音柔柔道歉:“我這身子就是這么不爭氣,讓郡主見笑了,紙鳶砸到郡主,衛(wèi)藍(lán)給你道歉?!?/p>
“沒事兒,你把紙鳶拿走吧?!鄙蝈\喬看著她這樣哪兒敢跟她計(jì)較,萬一暈了,別人以為她欺負(fù)了衛(wèi)藍(lán),她這惡名又得添上一筆。
再說,這開闊的地方,紙鳶砸到人也不是故意的,只能怪她倒霉唄。
衛(wèi)藍(lán)笑了:“郡主真是好人?!?/p>
沈錦喬:“”不說這句話還好,一說了,就覺得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