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又不是李秋那種會惹禍的混蛋”,陶家舶不滿地抗議。
“是,你當(dāng)然不會”,裴淮年哄他,“你就當(dāng)成讓我安心的保障好不好?”
“好是好。但你今天這么高調(diào)會不會不太好?”,陶家舶皺了皺鼻尖,他心里歡喜,卻又對這種驚喜展現(xiàn)出不安。因為對于兩人的關(guān)系,陶家舶還是有太多不確定。
在他自己都沒搞清楚之前,不想把兩人的事情惹上許多麻煩來。
但這不是裴淮年會考慮的問題,他從來都有完美說服別人的能力。摟著陶家舶的肩膀,兩人走到一棵百年的大樹下。
樹影綽綽,葉片在陶家舶臉上落下陰影。他繃直了唇線,抬手撫摸掌心的徽章不說話。
裴淮年聲音有些低沉,像砂紙磨過,陶家舶心里癢癢的。
“陶,你不必把我們之間的事情想得太復(fù)雜。這枚徽章是一種象征,但不會禁錮你”,兩人你追我逃了這么久,裴淮年當(dāng)然知道陶家舶的雷區(qū)在哪里。
他的少年人,跨越1萬公里來到英國,所求的也只不過是一份跟在家鄉(xiāng)相同的自由。
他握著陶家舶的手被反握,裴淮年卷翹的睫毛眨了眨,再一次將陶家舶摟入懷中。
他們在一百人聚集的后院擁抱,旁若無人,情到深處,在古樹見證下親吻。
裴淮年含著他的下唇不肯松口,陶家舶一手推他終于分開了一點距離。
裴淮年探索陶家舶的雷區(qū)已經(jīng)有了豐富的經(jīng)驗,用拇指替他擦拭嘴角的津液,問:“圣誕節(jié)你想去哪里?”
陶家舶原本的計劃就是去打工,聞言停頓了一下。裴淮年眸色幽深,他不動聲色試探:“約了人?我認(rèn)識嗎?”
陶家舶被親的腰軟,撐著裴淮年的xiong膛搖頭說:“還沒有計劃,你呢?”
老獵人的眼里劃過一道弧光,俯身又將他的唇堵上,說:“跟我走,嗯?我保證你一定會喜歡我為你準(zhǔn)備的圣誕樂園”。
低頭細細密密的親吻,裴淮年握著陶家舶腰身的手越來越用力,他邊吻著,邊從樹影中抬眼望著遠處的城堡。
回國?
我不允許。
獎勵與獎勵
圣誕假期如約而至,陶家舶給史密斯教授的郵件回了圣誕祝福,再抬眼時,視線中闖入一片廣袤的森林。一道道門卡,嚴(yán)格的現(xiàn)代化安保系統(tǒng)和原始森林形成割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