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只是跪在她腳下,簡單又淺薄的服從。
柳悅會很快厭惡自己的這種行徑,然后就當無事發(fā)生地將沉紀辭趕出自己房間。
可是她看到了那道疤,看到了他在為那道疤而脆弱起來。
好可憐,好像很容易毀滅。
柳悅感受到一種叫不上名字的快感從她的全身密密麻麻地翻露出來,像是全身過電般。
她覺得自己應該與正常人不太一樣,她經受了太多性上的虐待和剝削。
但她好像有了主動擁抱性的沖動。
特別是她撫摸著沉紀辭那道術后疤痕的時候,她想和他緊貼在一起,仿佛可以共享痛苦一樣。
她的手很柔軟,指腹溫柔地沿著疤痕凸起滑動。
“小狗…沉紀辭你真的很像一條可憐的小狗?!?/p>
沉紀辭咬住了下唇,他從她的聲音中聽不到一點嫌棄的意味,甚至是帶著些憐愛。
他有些臉熱。
少年的身體清瘦,但骨架生得可以,肩膀寬,腰身也窄。
柳悅和跪在地上的他接了一個和剛剛很像只更激烈一點的吻。
但她覺得自己的小穴好像濕了。
她坐到了床上,沒有避諱眼前的沉紀辭,脫掉了自己的內褲。
沉紀辭在她動手脫內褲的時候就立馬別開視線,他在大口喘氣。
好奇怪,可是她剛剛親了自己。
“過來舔舔我?!彼f。
沉紀辭看向她,嗓子發(fā)緊,他的心臟像是從前發(fā)病那樣,極速跳了起來。
哪種舔呢?舔哪里呢?
柳悅好像看出了他的疑惑,漂亮地笑著,說:“舔我的小穴?!?/p>
沉紀辭從來沒想過她的口中會出現(xiàn)這兩個字。
“柳悅?!彼兴?,像是阻止,像是拒絕。
可他聽見笑得乖巧的她說:“你不舔我的話,我就出去告訴爸爸媽媽,說你跑進我房間強奸我。”
柳悅說完這句卑劣到骨子里威脅的話語,突然又覺得一陣惡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