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事實證明,都是真的。
他居高臨下的俯瞰和揣測,反倒都是假的。
這三?年?來,他吃過這枚亞雌蛋的不少悶虧,往往勝少負多,對方輕而易舉地俘獲了雄蟲的喜愛,這份愛甚至讓他忌憚,也逼得他按兵不動。
也許得知這個消息之后,最開心的會是維恩。
這只亞雌的競爭對手是一枚雌蟲,多么值得慶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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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邈終于?有空將甜品放下,摸了摸奧蘭德的小腹,還是一片平坦,甚至還能摸清楚腹肌的輪廓,他蹙起眉,問:“肚子疼嗎?”
奧蘭德隱約應(yīng)了一聲。
但真正疼的地方卻是心臟。
一個雌蟲蛋而已?,他有什么資格在?這里討巧賣乖?
他失去了揣雄崽上位的可?能性。
等正式產(chǎn)檢之后,這份溫情會一并消失嗎?
他神色怔怔,吸了一口魏邈的氣息,陳述說?:“我等了您好?久?!?/p>
魏邈抱著他,耐心地問:“哪里疼?”
兩個月,應(yīng)該不至于?。
手里的溫度滾燙,他清楚這是正常體溫,強忍住給奧蘭德找一粒退燒藥的沖動,下一秒,就被奧蘭德叼住肩胛骨上方的那塊軟肉,用牙磨了磨。
黏人得要?命。
“您是不是去私會其他雌蟲了?”奧蘭德問。
這話頗有些詰問的意味。
關(guān)于?這個話題,奧蘭德問起來簡直沒?完沒?了,不帶半點兒邏輯,反正他猜的肯定就是真的。
魏邈懶得反駁,不咸不淡地說?:“嗯,私會你來了。”
嚴格意義上來說?,他們已?經(jīng)脫離了律法關(guān)系,說?私會也算不上錯。
奧蘭德眼睫顫了顫,被他環(huán)在?懷里,很溫順的模樣,毫無掙開的意愿。
他喜歡,甚至渴求負距離的交流。
魏邈抱著他,像是抱一塊暖玉,上次懷孕得不湊巧,奧蘭德沒?機會展露脆弱,或許也不屑于?為之,忙著親臨前線、指揮若定,井然有序地綢繆著上議院的席位。
倒是他沒?見過世面,低估了ss級雌蟲的身體素質(zhì),心驚膽戰(zhàn)了好?幾個月。
現(xiàn)在?卻是倒置的。
他把玩著手里滾燙的腰,冷不丁升起些玩味,貼在?奧蘭德的耳邊說?:“這里只有你獨自居住嗎?先生?!?/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