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屏兒容貌端莊大氣,眉眼帶著點喜色,低低地道:
“我有了?!?/p>
“什么?”李長湖驚得不輕,腦海中的壓抑煩躁不翼而飛,他臉色微紅,興奮地反問道:
“真的有了?”
“還能騙你不成,婆婆都看過了,是有了?!比纹羶盒邼攸c點頭嗔道。
“父親,父親!屏兒有了!”
李長湖哈哈一笑,欣喜不已,連忙喊著走向后院。
“當鏘…”
只聽一陣鐵器碰撞聲,李木田當即舍了刀,匆匆地走到了正院,神色激動地問道:
“你小子說什么?”
“屏兒有了!”李長湖像個孩子般傻樂著,笑著道。
“好!好?!?/p>
李木田開懷大笑,拍了拍紅著臉的任屏兒,朗聲對李長湖道:
“我去請先生,你好生看著她?!?/p>
李長湖連連點頭,拉著任屏兒坐下,仔細噓寒問暖起來。
————
后院
李項平掐了個法訣,緩緩從入定中醒來。
他伸手將身前立著的木簡拿起,松開綁著的布條,“嘩啦”一聲將其展開。
皎潔的月光下,卷首的幾個大字赫然在目:
那《太陰吐納養(yǎng)輪經(jīng)》念不得也寫不得,但這伴生的法訣卻可以口授筆錄,李通崖幾人便謄抄了自己得到的法術,相互傳看。
眼前這卷《金光術》便是李尺涇所得法術,李項平前幾夜便修成了玄景輪,就借了這法術來練。
《金光術》并不難,李項平讀罷對照了兩個晚上,便將訣竅通通領悟在心了。
他左手一翻,一道流光溢彩的金芒從掌心處浮現(xiàn)而出。
“金光術!”
此乃攻殺護道之術,掐訣施法便可凝聚一道金芒,鋒利異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