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苗土連忙跟著他進(jìn)了院中,便見柳林峰拿出一根粗麻繩子,將柳苗土雙手背到身后,捉住他的手就開始束縛。
“族長,你……你這是……”
柳苗土心中沒底,畏畏縮縮地問道。
“帶你去請罪,這樣才有誠意?!?/p>
柳林峰一揮手,悄悄往腰間掛了把刀,冷冷地道:
“走!”
“是是是,多謝族長!”
不多時,兩人到了院前,柳林峰指了指路邊的泥地,開口道:
“跪在那?!?/p>
言罷便去請李通崖與李項平兩人,進(jìn)了院中,望這上首的兩人就跪下苦澀道:
“柳氏管束不嚴(yán),還請主家恕罪!”
這一跪嚇得兩人原地跳起,連忙來扶,李通崖沉聲道:
“萬萬不可,何至于此?。 ?/p>
柳林峰苦笑著將柳苗土的混賬事說了,李項平聽了只是輕輕道:
“您自己看著處理便好,不必如此大禮。”
“還請跟我來。”
柳林峰搖搖頭回答道,帶著二人到了門前,指了指跪在面前的柳苗土。
那柳苗土見了三人便哭訴起來,不曾想柳林峰一個箭步上前,躬身提臂,對著柳苗土的咽喉就是一刀,柳苗土只吱吱地喚了兩聲,血液如水般從脖頸出射出,他劇烈地咳嗽了一陣,吐出十幾朵血沫,撲通一聲便倒地不起。
“舅舅還是細(xì)心?!?/p>
李項平拍了拍手,看著那柳苗土倒下,這對著李通崖笑道:
“挑了一塊泥地,以免臟了我家石階。”
李通崖只長嘆一聲,望著柳林峰道:
“麻煩舅舅處理了。”
“這是自然?!?/p>
柳林峰連忙答復(fù),拖著那尸體進(jìn)到林子中了。
兩人這才扭頭進(jìn)了院中,李通崖始終皺著眉毛,李項平卻拍了拍他的肩膀,沉聲道:
“他自找的?!?/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