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巖小說

第14章（第2頁）

憋得好難受，萬年單身狗定力沒有那么好的好不好！

小傻子

程衍最后還是沒做什么壞事，他還要留著精力對(duì)付皇帝。

小傻子

程衍把楚望抱出去，回來的時(shí)候臉上還掛著笑容。

皇帝看著他的笑，怎么看怎么別扭，陰陽怪氣地哼了聲，說：“沒想到你還挺能討朕的皇弟的歡心的。”

程衍笑了笑，不作回應(yīng)。

皇帝微服私訪，當(dāng)然不是為了楚望，他立刻接切入正題了：“程衍，你昨日獻(xiàn)上的仙藥，咳、效果還行。”

程衍大大方方地問：“只是‘還行’嗎？”

皇帝噎住，暴躁地甩著袖子，又不能直接離開，拉著臉說：“比大佛寺上貢的要好上幾分?！?/p>

程衍也沒逼著皇帝承認(rèn)他給的壯陽藥有多好，只是自傲地說：“程某說了，凡藥怎可與仙藥比。”

皇帝沒心思聽他吹捧，也不就著到底是不是仙藥這回事展開辯論，只急切地說：“你還有多少？”

程衍抿嘴，沉默地盯著皇帝，皇帝被他盯得有些發(fā)毛，眉頭一擰：“你一言不發(fā)是何意？你在耍朕玩？”

程衍搖頭：“非也。程某在觀察，陛下能享用多少仙藥。”

皇帝臉色一變：“你什么意思？”

程衍淡然說：“陛下之前不相信程某所言，不知道現(xiàn)在信了幾分呢？”

皇帝眉頭一皺：“你不會(huì)還要告訴朕，你真的是神仙吧？”

程衍搖頭：“程某的確不是，但仙藥確實(shí)是仙藥。”

“所以？”

程衍直直和皇帝對(duì)視，說：“仙藥只有天子可以食用，然而古往今來，登上帝位的人不勝枚舉，這些人都是天子，可有的人有資格享用，有的人享用了，卻會(huì)折壽?！?/p>

皇帝臉色幾番變化，他隱約猜到了程衍想說什么。

程衍接著說：“陛下，人的功過或許只有身后才能談?wù)?，但九五至尊之位，一舉一動(dòng)都牽動(dòng)天下蒼生，曲折是非，看這天下百姓過得好或不好，便可知道了?！?/p>

“你的意思是，你覺得朕有過？”皇帝震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