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這種方法,他對付各類陰邪,總是無往而不利。
楚望懵懵地接過去,小心翼翼地包好收起來,又忍不住擔憂地看著程衍,問:“這對你的身體會不會造成什么影響?”
程衍笑了起來:“想什么呢,正常健康青年,獻血400都不會出事啊。”
當然,有這樣特殊功效的血珠子,體內(nèi)能凝結出來的并不多,但是這部分細節(jié),程衍就沒有和楚望多說了。
往常好幾次,都是楚望目送程衍離開,這回夕陽落山,楚望“吃”飽了之后,變成了程衍目送他離開了。
程衍一時間還覺得有些許奇怪的不適應,他最后只是笑著搖頭,把這想法丟棄掉了。
楚望對于自己住了二十多年的別墅方位自然極度熟悉,乘著夜風,身影藏進暗夜之中,很快就到了別墅。
他聽到了屋里頭傳來人的聲音,好像才感受到了已經(jīng)有些陌生的煙火氣息一樣。
他聽到了楚甜在甜滋滋地問傅軒,自己做的飯好不好吃,撒嬌說自己做得很辛苦。
楚望心想,他都從來不知道,原來楚甜會做飯。
他只知道她嘴挑,有一次家里做飯的阿姨臨時有事請了假,楚望給她打包了酒樓的食物,楚甜卻大哭大鬧抱怨一點都不好吃,折騰楚望哄了她一整晚。
他也聽到了傅軒捧場地夸贊,幾乎要將楚甜捧上天了一樣,語氣里都是滿滿的寵溺。
可是不知道為何,楚望聽著這聲音,卻只覺得虛偽和惡心。他記起來,傅軒也總是會用這般語氣和他說話,每當那個時候,他心里總是為此而甜蜜。
現(xiàn)在作為旁觀者,只聽出來其中,僅有虛情假意而已。
兩個人表面上像天底下所有尚且能稱得上是合拍的夫妻,共進了晚餐,一起呆在客廳看電視,偎依著聊天說地,然后一直到深夜,該熄燈的時候,才上樓回到他們的臥室去。
而后,從二樓的臥室里,就很快傳出來各種不可描述的聲音了。
楚望聽著墻角,但卻好像是聽到與自己毫不相關的人在發(fā)生什么,一分一毫都全然沒有影響到他。
男人的聲音陌生,女人的聲音也陌生,全不是他所熟悉的人一樣。
他也沒有像死之前親眼見到那場面時那么震撼與憤怒,好像對這兩個人的感情都消散,不值得為他們有任何的心痛了。
他在屋子的周圍半空四處飄著,一直到屋里的聲音消失,熄了燈,再過半個小時,才從窗縫鉆了進去。
裝神弄鬼楚望可以做到,但是托夢實際上是不行的。
他用自己的鬼氣制造了個幻象,把傅軒驚醒,然后讓他以為自己還置身在夢境之中。
然后楚望在臉上涂抹出血淚,看起來滲人又詭異,眼神陰寒地看著傅軒。
“傅軒……”
“啊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