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本?”楚望轉(zhuǎn)頭看他,確實沒有聽懂。
程衍迅速改口:“是我想要迎娶你攢的聘禮!”
楚望耳根通紅,瞪大了眼睛看他,吶吶許久才擠出一句話來:“休、休要胡言!”
程衍繼續(xù)改口:“嫁妝也不是不行嘛?!?/p>
楚望避開了他灼灼的視線,只能說:“你快學(xué)習(xí)吧!明天考砸了,五百兩就沒了!”
程衍沒再逗他,只問他:“你覺得我贏的可能性有多大?”
楚望認真地思考:“程津之前雖然考過前三甲,但他最近上課好像不是很認真,幾次背誦功課都沒有做,他這次考好很難?!?/p>
“我呢我呢?”程衍專注地看他,一心追問。
楚望接著說:“你……你貼經(jīng)一科盡量拿多點分,給你的詩賦和策問拖一拖分,應(yīng)該……不至于墊底?!?/p>
程衍說:“你對我就這么不自信?我就沒有機會考前三甲嘛!”
楚望覺得程衍這叫不切實際,他想了想,接著說:“鑒于你們打賭的內(nèi)容是誰進前三甲就勝利,最大的可能應(yīng)該是,都考不進,這次打賭不作數(shù)。”
程衍笑了起來,“那明天你就等著看我贏回五百兩來吧!”
楚望瞪他,卻沒把他的話當真。
死記硬背可以攻克貼經(jīng)一科,但是詩賦和策問都是考驗平時的積累的,就算今晚看了他之前寫的文章,程衍就沒有正經(jīng)作過一篇文章,明天談何發(fā)揮。
小傻子
,被這么一打斷,眼里閃過了惱火。但是喊他的人畢竟是孟晨輝,程津不敢發(fā)作,只能順著他的指使看過去,困惑地回答他:“程衍啊?!?/p>
他并不將程衍當真正的兄長看待,除了刻意表現(xiàn)得兄友弟恭的時候,其他的時候他都不樂意喊程衍一聲“大哥”的。
孟晨輝沒好氣地說:“誰問你這個了,我是說他旁邊那個人?!?/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