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魚的初次情潮期即使是由年長的人魚來帶領度過,一般一個星期接觸過一次,一個月就會慢慢恢復正常,
也不會再受影響而情緒低迷、身體疲倦。
他暗搓搓加了個周三的時間,
還是拿楚望對這些都不太了解鉆了空子,也還好沒被他發(fā)現(xiàn)。
楚望在網(wǎng)上和他交流,也是少言寡語,除了問安不會主動說話,
更不會說起自己在學校里發(fā)生的事情來。
不過,他居然會給程衍發(fā)各種顏文字,
透過那幾個簡單的符號組成的表情,
好像透過屏幕也能看到那個少年露出相應的表情來。
程衍也很想給楚望回個顏文字,
不過不符合人設,
最后還是作罷了。
楚望在學校里這兩天,
呆得不算是愉快,
但是也沒有經歷什么被人冷暴力的事情。
當然……或許有,
就比如宿舍里的人對待他的那些態(tài)度。
不過,
他是不顧上的,
因為他自己更注意的是,他這兩日好像因為情潮期的后遺癥,情緒低迷,身體也不舒服,什么都顧不上去理會了。
學校里的人已經漸漸知道了程衍的身份,畢竟那天程一彬喊了那一聲“表哥”,聽到的人有很多,而配得上程一彬這么喊的人不多,程衍作為一個企業(yè)家,經常要出席各種公開場合,利用排除法再對照臉,身份立刻就被人識破了。
美術系大一的學生私底下對著百科里面那一排屏幕都裝不下的履歷目瞪口呆——這個不到三十歲的男人,在經商上履歷風光惹眼得,只能供人仰望的分量。
而緊接著,陸城大學的官方賬號上都陸續(xù)發(fā)布了程氏投資學校的種種情況,和所有校領導合照,站在最中間,在一群老頭子中間英姿挺拔的男人,恰好就是程衍。
稍微有點腦子的人很快就能想到,知道美院被投資,他們畫室投入第一批翻新的范圍,肯定也是因為這一層關系的原因。
楚望的同學們多少因為這個而噤聲,但是還是有一些人控制不住,在他面前說過一些酸不溜秋的話,特別是說他是覺得程一彬的表哥比程一彬有錢,拿程一彬當跳板傍上他表哥——這樣的說法簡直甚囂塵上。
楚望氣得咬牙。
“我才沒有做這樣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