倆人都故意忽視了下面兩行調侃。
沈南風佯裝天真地問:“悠悠,別人拍照都p臉,你為什么p脖子”
看她被跳過,兔姐也加碼了一句:“我看到有點傷痕,悠悠大過年的摔倒了么?”
……吳優(yōu)脖子上的吻痕斑駁遍布,在她各種找角度后,還是有兩三處漏網之魚。她抹掉了,不然也太荒唐放蕩。
但照片一角的男人手臂,她就那么大咧咧地發(fā)出來,連黎老師都注意到了。
猜忌別扭(上)
很多事物都有時……
新年之后,
日子好像剎不住車地往前奔。寒意漸消退,轟隆一聲驚雷響,不經意間,
干凈寥落的玉蘭枝條已抽出花苞。
從窗子里望出去,仿佛一只只白鴿停在了梢頭。吳優(yōu)收回了視線,
她剛從桌案上抬起頭,打了個哈欠,
還帶著倦意。
晦暗的霧靄慢慢變淡,
春夜將盡,原來她竟然在書房中兀自睡去,
從凌晨到此刻早上四點。
之前掛斷了媽媽的電話,
吳優(yōu)就獨自坐在這里放空心神,整理杯盤、擺設,
然后不知不覺累到趴著入了眠。
屋子很空,
偌大的空間里只有她一人,
李執(zhí)明天才回來,他已經陪著母親在國外待了兩周。
吳優(yōu)不是因此覺得孤寂,兩人每晚都會視頻聊一下天。她開始上班了一周多,白天忙著新接手的工作。感情生活正巧是見縫插針的調劑品,像困頓午后提神的一枚話梅糖。
反倒是李執(zhí)略有微詞,
十分遺憾未能一起出游,
很后悔沒有強硬點求她同行。開始還忙著帶母親、妹妹玩樂,后幾天混熟了就覺得無聊。
涼季的海島溫暖少雨、天氣宜人,李執(zhí)卻開始懷念泡在倒春寒里的上海。
李琢還先李執(zhí)一周提前回國,
說是北京那邊工作安排推不開。最后半周,李執(zhí)幾乎要覺得百無聊賴,度假怎么這么不快活
是么?吳優(yōu)但笑不語。琢子年前兩周就回上海述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