柏淮任憑他騎在自己shen上。
他知dao,簡松意喜huan這個姿勢。
其實他也喜huan。
因為這個姿勢他可以完完整整地欣賞著他的oga纖細的腰是如何搖擺的,那張漂亮的臉是如何沾滿qgyu的,那張殷紅的唇是怎么溢chu一聲聲好聽的呻y和一句句淮哥哥。
他低聲dao:“乖,老公待會兒就給你,但是要先擴張,不然你會疼的?!?/p>
說著把簡松意shen上的t恤又推了上去:“乖,咬著?!?/p>
簡松意低tou咬住了衣擺。
柏淮一只手落在了暴lou在空氣里的那兩個不知dao什么時候已經(jīng)yg起來的紅粒上,nie著左乳尖,輕輕rounie了起來。
另一只手則脫掉了簡松意的neiku,順著他的脊背一dian一dian向xia,握住那兩ban飽滿結(jié)實的tunban,用力rou著。
因為咬著衣服,簡松意只能hanhan糊糊的低y,shenti卻慢慢呈現(xiàn)chu粉se。
柏淮的tou枕著沙發(fā)扶手,正好能完i地欣賞著這ju纖細又jian韌的shenti,包括那兩條夾著自己腰的修長白皙的tui,和在自己小腹chu1蹭來蹭去的去那個泛著粉se的可aixgqi。
他的oga,真的很漂亮。
比他昨天晚上夢里夢到的在他shenxia求huan的樣zi還要來得漂亮。
這世上,沒有一個alpha是好人,尤其是在xgai上,不然自己易gan期的時候,怎么會在夢里,夢到的全是簡松意在他shenxia紅著yan睛求huan求饒的樣zi。
他想,如果夢境成真,也不錯。
于是rou著tunban的那只手,開始慢慢往后xue游走。
還沒到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