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嘉行一把鼻涕一把淚:“我們gao三的不用準備方陣,不用參加閱列,但是老白說了,如果連八個項目都報不滿的話,我這個優(yōu)秀班gan1bu就別當了,爸爸,爺爺,求求你們疼疼兒孫吧?!?/p>
一班本來就只有二三十個人,和年級上其他班級比起來,人數(shù)甚少,還主要都是些tou腦發(fā)達四肢簡單的,所以歷來運動會都是重在參與,全靠簡松意和徐嘉行他們幾個人,勉qiang撐著,不至于吊車尾。
而這次運動會居然在月考之后第二天,還是一次o鬼月考,就更沒人想?yún)⒓恿耍旒涡姓娴氖乔鬆敔敻鎛aai,可憐死了。
簡松意心最ruan,知dao他不好zuo,哪兒禁得住他這兩嗓zi嚎,嫌棄地踹了他一腳,“行了行了,起來,還差哪幾個?”
“現(xiàn)在主要剩xia兩個特別艱巨的,等著松哥chong幸。”
“?”
“四百米和三千米。”
“……你可以去死了,放心,我承受得住白發(fā)人送黑發(fā)人。”
“爸爸?。?!”
“……”簡松意懶得說話,踹飛徐嘉行。
被踹飛的徐嘉行gaogao興興在報名表上填上簡松意的名字,然后又朝柏淮拋了個媚yan。
柏淮冷漠得多:“不?!?/p>
“爺爺!”
“不送。”
“嗚嗚嗚嗚嗚……”
柏淮完i無視,冷酷到底。
徐嘉行還要嚎,簡松意一個yan神讓他閉嘴:“你見好就收吧,運動發(fā)re,你爺爺是冰塊成jg1,一發(fā)re就化了,所以從來不參加運動會,你可以gun了。”
簡松意都這么說,那就是真沒輒兒了。
但徐嘉行還是決定wu盡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