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陽一落山,
天黑的就特別快,
樓聽月不過是望著天空發(fā)了一會兒呆,
還沒欣賞多久如油畫般的天空,就已被黑夜覆蓋。
冬天的江邊一旦起風就是刺骨的冷,
更別提是在沒有太陽的時候,
一陣風過,
樓聽月只感覺自己的臉被刀剮了一遍。
今天本沒有來江邊的計劃,
所以沒有戴圍巾出門,
按照原先的行程,這個時候她應該已經(jīng)窩在溫暖的毛毯里,舒舒服服地看一場電影。
樓聽月只能攏緊身上的風衣,
雙手揣兜,
靠散落在臉側(cè)的長發(fā)抵抗一些寒風。
這個地方她來的次數(shù)屈指可數(shù),
因為不愛去人擠人的地方,
加上這條江看來看去也沒有什么不同,
夏天悶熱冬天嚴寒,
而穗城似乎只有這兩個季節(jié),
更是沒有想來散步的想法。
偏偏這為數(shù)不多的幾次里,
祁扶音占了一半。
于是當樓聽月站在這里,
不可避免地要想起祁扶音,
雖然自己確實是因為她而來的。
這條江不知道有什么魔力,她不止和祁扶音來過,
也和別人一起看過白天、傍晚、黑夜的江水,晴天的雨天的也見過,但看到的景色似乎又因人而異。
樓聽月站的位置有些尷尬,左邊站不下一個人,右邊的空位又塞不下兩個人,感覺到身后有人,樓聽月往左邊挪了個位,讓她們能站在一塊兒。
兩人朝她道了聲謝,背過身靠著欄桿,舉起手機和身后的江水游輪一起自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