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想知道的ne,是法語里的月亮?!逼罘鲆粽f,“是你。”
樓聽月呆住了。
居然……一直是她嗎?
“是我看不透你?!逼罘鲆粽f,“是我不確定你喜不喜歡我,該露出破綻的人是你。”
兜兜轉轉,陰差陽錯,明明互相喜歡得要死,卻白白浪費了幾個月的時間你猜我我猜你,就是沒有人敢直接問出來。
意識到自己都做了什么蠢事,兩個人不約而同地笑了出來,羞赧到不敢看對方了。
還是樓聽月先止住了笑,隔著圍巾捧起祁扶音的臉,雙眼亮亮的,帶著無盡的愛意,低頭吻住了她。
記得自己在感冒,樓聽月沒有深入,只是碰碰嘴唇,退后些許,說:“對不起,我太笨了?!?/p>
祁扶音搖搖頭,張開雙臂抱著她。
“你是最聰明的人。”她說。
“只有你不用我直白地告訴你,就能察覺到我愛你。”
雪還在肆意地飛舞,
迷蒙了視線,因為腎上腺素在不斷分泌,內心激動到在冰天雪地里也不覺得冷。
樓聽月甚至走遠些去看看天色將亮未亮下的海面,
但被祁扶音牽著回了酒店。
她現(xiàn)在身強體壯的,就是看完日出再回去也無妨,
但樓聽月臉色白得快和地上的雪一樣了,
祁扶音是真怕她倒在了外面。
這個天氣看起來即將迎來暴雪,
正好趁著這兩天在酒店里養(yǎng)病,免得病情擴散得更嚴重。
酒店里暖氣充足,
冷熱交替,
樓聽月捂著嘴咳了好一會兒,
喉嚨癢得像有蟲子在爬,
下一秒就被祁扶音按在椅子上,
從昨天的藥袋里翻出體溫計,先測體溫。
好在沒發(fā)燒,只是還有些后遺癥,
本就沒好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