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不需要她怎么用力,
光滑的材質一下子就解開了,
一側的衣服垂落下來,
半遮半掩。
細長的綁帶錯亂地繞在祁扶音手上,
一起撫摸著樓聽月的身體,
從青筋微微顯現的脖頸到鎖骨……
樓聽月忽地抓住她的手,
把綁帶拿開,
隨后和她十指緊扣,俯低身子和她接吻。
上下傳來的感覺同時刺激著祁扶音,
被堵著嘴又叫不出,只能時不時發(fā)出幾聲嗚咽,直到樓聽月的嘴唇離開,同時指尖一揉,祁扶音頓時驚叫出聲,屈起的腿控制不住地顫抖,意識有一瞬間的出走,眼神飄忽不定,在樓聽月耳邊一下一下喘著氣。
樓聽月愛聽這個時候她的聲音,比平日更輕更柔,連呼吸都是炙熱的,帶著情動的氣息。
身體相貼,她吻了吻祁扶音的耳朵,開口道:“你去北歐那幾天,這個場景我夢到好幾次,現在居然有點兒分不清是真是假。”
祁扶音低低笑了兩聲,順勢在她光潔的肩膀上咬了一口,聽見樓聽月吃痛地“嘶”了一聲才松口。
“這下分清楚了?”
祁扶音的聲音像鉤子,手也像鉤子一樣在樓聽月身上作亂,勾得她只感覺血氣都沖上腦子了,讓人意亂。
快要被情·欲燒死,樓聽月將祁扶音抱起來,讓她跨坐在自己腿上,將礙事的衣服全部褪去,指尖順著祁扶音的肩背往下,輕得像是用羽毛在身上掃,又酥又癢,惹得祁扶音塌下腰,身上慢慢浮起紅色。
明明沒做過幾次,樓聽月卻像天賦異稟一般,幾乎摸透了祁扶音身上的敏感點,知道怎么釣著她,讓她主動向自己索取。
她望著祁扶音水潤潤的眼睛,連眼尾都寫滿了可憐,壞心思又起來了,抬了抬下巴,道:“親我一下。”
祁扶音捧著她的臉就是一通親,退后看著她,用眼神詢問。
樓聽月故意不給準話,一下讓她親,一下讓她抱,等祁扶音難耐得快受不住,才撥開她脖頸間汗涔涔的發(fā)絲,一邊聽著祁扶音的輕·吟,一邊在上面吮吻,留下一個個印子。
雪山頂不斷有水霧噴出,她們在柑橘味的冬天里,一起做了綺麗的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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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月份一過,祁扶音的新劇也正式開機了,半個月后劇組才來廿玖取景。
劇組在廿玖冰室原來的裝修布置上做了加減法,提前和樓聽月說過要改動的地方,得到允許后才開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