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扶音把她的腿按下來,水面晃動了一下,濺了一些出來。
水兌得溫度適宜,不會太燙,泡一會兒感覺整個人都暖和了。
“今天去參加我媽公司的年會了?!逼罘鲆舻?。
難怪穿得這么隆重。
“好玩嗎?”樓聽月問。
“一般,我只是去露個臉吃個飯,給幾個粉絲簽名合照,抽獎運氣也不好,大獎都是別人的,我只有一個小紅包?!?/p>
廿玖冰室在年前也會關(guān)門一天辦年會,其實也是另一種形式的聚餐,不過是多了設(shè)置了幾個游戲,讓大家更活躍更高興些。
樓聽月在經(jīng)營廿玖前也曾在公司實習(xí)工作過,那是她
樓聽月有段時間沒設(shè)鬧鐘了,
畢竟睡眠質(zhì)量差到每天大清早準時睜眼,上班都不會遲到。
今天出了意外。
昨晚不知道是什么時候睡過去的,一夜無夢,
醒來時天已大亮,窗簾縫隙里已經(jīng)聚了明亮天光。
難得睡了一個舒服的覺,
哪怕醒了也想繼續(xù)賴在溫暖的被窩里。
睡著后無意識地做了什么也無從知曉,
總之懷里已經(jīng)空了,
祁扶音不知何時背對著她睡了。
被子裹得緊緊的,頭發(fā)亂亂地鋪在枕頭上,
從后方還能看見一只耳朵。
有光從沒拉緊的窗簾中透進來,
就落在她耳朵尖上。
樓聽月抬眸看了眼窗簾,
動作很輕地掀開被子下床,
走到窗邊將窗簾拉緊,
不讓一絲光擾了祁扶音的睡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