饞得實在有點難忍,頭發(fā)也不吹了,
就跟著樓聽月走。
房間只有一把椅子,樓聽月還穿著外衣,便在椅子上坐下來,祁扶音坐在床尾,等樓聽月拆開袋子。
“明天去哪?”樓聽月問。
“明天……”祁扶音伸長胳膊去夠丟在床上的手機,點開提前做好的簡易旅游攻略,“早上去海月公園,順便去旁邊的咖啡館吃個早飯,然后去看燈塔,中午就吃海鮮餐廳,下午去海邊拍布魯威斯,然后這天就結(jié)束了?!?/p>
樓聽月戳了一塊土豆喂她:“那晚上呢?”
祁扶音張嘴吃下,嚼嚼嚼,含含糊糊地說:“晚上就在那附近隨便走走看看吧,反正還有幾天,每天的行程不用排那么滿?!?/p>
一塊接一塊地喂,大半碗烤土豆都進了祁扶音的肚子,祁扶音在查看去每個地方的路線,樓聽月喂什么就吃什么,直接吃飽了。
在樓聽月看來,感冒藥和安眠藥無異,困意很快就上來了,強撐著洗完澡,一躺到床上就撐不住,眼睛一閉馬上睡了過去。
祁扶音才把這幾天的路線全部查好,剛想和樓聽月說,一扭頭發(fā)現(xiàn)人已經(jīng)睡著了。
一看時間才九點多。
她不習慣那么早睡,少了一個人陪她聊天,祁扶音只能寂寞地靠在床頭把今天拍的照片從相機里導出來,安安靜靜地修圖。
第二天早上,祁扶音被鬧鐘叫醒,按掉鬧鐘后,帶著困意翻了個身,繼續(xù)賴床。
按掉三次鬧鐘后,祁扶音終于從床上坐起身,揉了揉睜不開的眼睛,先往旁邊的床看了一眼。
樓聽月還在睡。
等祁扶音洗漱回來,樓聽月依舊是這個姿勢,沒有要醒的意思。
已經(jīng)起晚了,要是要拖下去,或許她們今早的安排就要泡湯,祁扶音隔著被子輕輕推了推樓聽月的肩膀,喊她起床。
樓聽月從一片光怪陸離的夢境中被人晃醒,一晚上感覺做了好幾個夢,現(xiàn)在身體醒了,精神卻沒醒。
睜開眼看見穿戴整齊的祁扶音,樓聽月才意識到自己真的睡得很沉,沒聽見鬧鐘也沒聽見祁扶音洗漱的動靜。
一覺醒來,感冒的癥狀似乎沒有緩解,反而鼻子有些堵,呼吸不大順暢。
著急忙慌地收拾好,圍上圍巾帶上包就出了門。
趕上好時機了,海城今天下了雪,在別的地方感覺還好,穿得厚不覺得太冷,結(jié)果下午一到海邊,馬上就感覺到了冷風的肆虐。
大風和大雪的聯(lián)合襲擊,別說拍美美的照片了,她們就快連腦袋都快抬不起來。
祁扶音的丸子頭在來到這里前一直是飽滿的,現(xiàn)在被吹得發(fā)絲亂飛,堪堪有個形,說好聽點叫氛圍感。
來都來了,不拍太可惜了,祁扶音找了個人少的地方,把圍巾拉到下巴,指導樓聽月找角度,讓她和大海合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