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把針刺下去。”
指的是蔣英。
詩雨繼續(xù):“我還帶了毒的解藥,
現(xiàn)在就可以給你們,真假自行判斷?!?/p>
她隔空把一個小小的藥瓶扔給葉玫。
葉玫接住,低頭看著手中的藥,
指尖在瓶身的標(biāo)簽上摩挲片刻,隨即轉(zhuǎn)向范意:“要不,
聊聊?”
范意想想,同意道:“既然是你說了,也行。”
詩雨問范意:“你是怎么猜到我的東西有毒的?”
“很簡單,
”范意說,“因?yàn)槟銊倓倹]有出手,一次都沒。”
“你的針理應(yīng)無法對觸手造成實(shí)質(zhì)性傷害,不影響我的驗(yàn)證。因此,幫忙拖延一下那些觸手的行動,對你來說應(yīng)該并不是難事。”
“但你沒有?!?/p>
他說:“既然是合作,袖手旁觀可不好吧?”
范意把他順來的幾枚銀針放在手心,翻來覆去地滾,然后刺向剛剛那根還未完全變成樹木的觸手。
白色的部分迅速枯萎。
范意說:“除非,你一出手,詭物就會像這樣受傷,直接露餡?!?/p>
“但我當(dāng)時僅僅只是懷疑而已。”
他把針收回去:“直到你真的想把針刺到我身上時,我才確信?!?/p>
詩雨:“不愧是你。”
范意帶著蔣英鉆進(jìn)葉玫的傘底。
小傘撐不住四個人,蔣英只能半個身子淋在外面。
“我說完了?!狈兑庥眉缗隽讼氯~玫。
葉玫向詩雨展開手:“好吧,那么接下來,是不是該輪到我了?”
詩雨:“知無不言。”
葉玫:“嗯?!?/p>
他的聲音混在雨中,聽上去如被水泡過,莫名發(fā)涼:“聽說你找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