眾人在壽春城逗留了數(shù)天。
時間較長,但也不算太無趣。
文英閣對丁字房區(qū)域的管控屬于睜一只眼閉一只眼,這導致甭管掌沒掌握真正的本事,大多數(shù)人都有可能混進去。
張次弓跟隨著張學舟、趙亮等人在文英閣混了三天,直到因為頻繁進出太過于眼熟才被攆了出來。
“可惜認的字有點少!”
張學舟一臉悻悻。
張學舟在漢文字上造詣有限,雖然不算文盲但也有不少字不認識。
趙亮水準稍微高一點,但高得有限。
至于張次弓進入文英閣完全是看看竹簡上刻的小人,少有字能被他做識別。
丁字房二十四個房間涉及數(shù)百個書架,琳瑯滿目都是典籍。
對于不曾修行者和修行有限者來說,這就是一座寶山。
甚至于對修行到一定程度的修煉者來說,這兒也可以當一個借鑒的場所,從而熟悉各門各派的一些基本常識。
但三人的收獲都不算太高。
“我想學字”張次弓愁眉苦臉道。
他以往認為御獸宗的人鄙視他、折磨他、瞧不起他,更是沒有給予他半分未來。
這讓張次弓心中痛恨御獸宗的無情。
但親自進入過文英閣觀看修煉典籍,張次弓才清楚自身的問題有多嚴重。
沒有足夠的知識,他只能讓人手把手教。
若沒有親密到一定程度,他幾乎不可能被人授學。
而這也需要授學者的修為和見識足夠高,才能對一個文盲進行指導。
他充其量就是一個走了狗屎運的人,只是擁有一枚入境種子而已,除此以外其他地方?jīng)]有任何加分項可言。
“學舟哥,你當年是怎么學字認字修行的?”張次弓低聲問道。
“我當年可慘了!”
張學舟對漢文字造詣不足,但他在圣地文字上的水準很足。
他不僅能說一口流利的圣地語,還能讀能寫圣地文字。
在弘苦壓榨式的授學中,他短短一個月就完成了一門語言文字的識別。
若一切順利,他們前往北境的時間會在兩個月內(nèi)結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