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摸了摸面孔,又摸了摸耳朵,感覺到自己的耳朵還存在,任安然松了一口氣。
“你哥想割耳朵,但沒舍得下手,然后給你呼了幾巴掌,呼累了就叫左騰來呼!”
聽到任安然詢問,張學舟頓時就將地上哀嚎的三人組出賣了兩個。
攤上任安然這種危險份子,張學舟覺得早點脫身而后保持長遠距離是最好了。
他心中打著小主意,只見任安然將腦袋調轉了過來。
端詳了十余秒后,任安然才看向張學舟的雙手。
“你這雙手是不是摸過我的xiong口?”任安然問道。
“怎么?”
張學舟心中一涼,只覺自己的手遭遇了dama煩。
想到任安然報復時的六親不認,他不免還往后縮退了一步。
“我那是醫(yī)療手段,醫(yī)療不用手操作傷患處,那醫(yī)生就要下崗了”張學舟警惕掙扎向后移動道:“我現在也受了傷,不帶這么絕情狠辣報復傷員的?!?/p>
“我曾經幻想過”任安然想了想認真道:“若一個男人摸過我又救過我,我覺得可以與他發(fā)展一段感情!”
“什么意思?嗯,發(fā)展感情?幻想的?誰和誰?”張學舟道。
“我和你!”
任安然指了指自己,又指了指張學舟。
“開什么玩笑,你的幻想關我什么事,你大我七八歲,我不要找你這么老……嘎!”
張學舟囔囔不滿意的話還不曾說完,一條白皙的胳膊已經纏上了他脖子。
伴隨著迅速傳來的窒息感,張學舟喉嚨中發(fā)出近乎咽氣的聲音。
但他很快就呼吸到了新鮮空氣。
“第一次親吻,有點不熟練!”
任安然不滿的聲音傳來,張學舟止不住連連大口喘息。
回想到那種猝不及防命懸一線的窒息感,他對任安然不免多了幾分懼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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