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場錯亂的毆打即將發(fā)生,農(nóng)家學派還在進行說教。
但凡換成其他學派的修士都很難如此,譬如陰陽家不會在乎村民,能打就打,打不了就走,村民死活不關陰陽家半毛錢事,若碰上兵家,上伐賊首,中誅作惡者,次打盲從者,而要碰上法家修士,說不得就是當即行法,甭管有沒有朝廷執(zhí)法權(quán),法家修士一口一個規(guī)定,直接行監(jiān)斬之事也不足為奇。
儒家之人喜歡講道理。
董仲舒擼起袖子,顯然也是做好了‘講道理’的準備。
嘴巴勸不動這些村民,他也只能將這些人放倒再說。
“東方朔,你給許修士止一下血”董仲舒道:“許修士,我們商團這些人都有幾分武藝,還麻煩你將他們救醒,如此我們?nèi)藬?shù)也能多起來!”
“這個,這個,這個,還有這個都很能打!”
張學舟拍出一道太清真術(shù)幫許稷止血后,伸手指了指商團中兩個客卿和兩位馬夫。
作為蜀郡城的大戶人家,趙家人實力不差,即便馬夫的拳腳功夫都能對付個村民,客卿應付十個八個村民不成問題。
這不是說眾人武藝打村民都費勁,而是在不能殺死村民的情況下,想要制服數(shù)十上百人難度極高。
打輕了沒效果,打重了容易致死。
他們甚至不方便動用武器。
除此之外還要防備虎妖可能的偷襲,這其中難于拿捏出手的尺度,也存在極高的應對要求。
即便董仲舒當下也不輕松。
他看著不斷沖撞的門栓,迅速催促著許稷幫忙。
“這紫金藤喜食妖邪,但它又并無制服妖邪的本事,也就只能靠著我們施法,許遠你施法時……”
大約是對張學舟的術(shù)法存在信心不足,許稷并沒有拔出xiong口的竹箭。
他掙扎著身體,嘴中叨叨著紫金藤的妙用。
與其說這是農(nóng)家的教育,張學舟感覺許稷對眾人缺乏信心,更像是在進行后事的交代。
等到許稷一棍子砸到此前吐出來綠草上,將綠草中的灰霧打散,又將這團草塞入了趙家人的嘴里,念念有詞的施法中,這團草上的灰霧不斷匯聚。
張學舟深深吸了一口氣,他也慶幸自己有幾分本事,才沒落到需要在嘴里硬塞別人吃過的草團子。
被許稷救治的客卿張德彪嗷嗷大叫一個翻滾起身時,宗祠大門的門栓被人從門縫中插入柴刀砍斷。
只是瞬間,這張大門被粗暴推開,黑壓壓的人群持著各種農(nóng)具和刀具頓時涌了進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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