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老東西果然是劫持了人,那小子很可能在寫密碼文,祝海山和文一山撞見后則是被長空落拘在這兒沒法走!”
大廳之中,祝海山兩眼茫然,文一山捧著腦袋,而長空落則是來回走動。
左連光心中一些念頭浮過。
但他沒搞清楚長空落需求的是什么,而張學舟寫的又是什么。
“難道這老東西想著在被監(jiān)控的情況下聯(lián)絡(luò)其他人,才讓那小子不斷寫寫寫,而祝海山……”
“誰?”
左連光心中無數(shù)念頭不斷猜測,他身體呈現(xiàn)出蒼鷹抓在樹桿上的姿態(tài),堪稱悄無聲息。
但這種水準依舊被長空落所警覺,這讓左連光不得不感慨序列排名所帶來的巨大差異。
但只要長空落暮年發(fā)瘋喪失理智,左連光覺得自己必勝。
畢竟他是正常人,而長空落是非正常人,喪失神智之后更多只能依靠身體本能作戰(zhàn),壓根發(fā)揮不到應(yīng)有的實力。
他雙爪迅速彎曲如鉤,用力一撐之下,左連光已經(jīng)如鷹一般從高處撲落而下。
他不是閑得沒事爬高點,而是他處于高點時可以發(fā)揮自己強勢的一面。
“左……”
長空落口中的驚詫還不曾吐出,左連光已經(jīng)凌空下墜朝著長空落雙手一抓。
“左禿頭,你個老東西到底想干什么?”
“左禿頭?”
極為狼狽躲開左連光的撲殺,長空落一臉驚容。
他不免又急又氣,將左連光的外號都叫了出來。
“你個狼心狗肺的老東西,你當年禿發(fā)癥還是我求人幫伱治療的,現(xiàn)在轉(zhuǎn)眼就不認人了?”長空落罵道。
“這個……這個……你這個沒問題?”
左連光一個翻身轉(zhuǎn)向側(cè)方,腳底用力準備再次凌空撲殺時,心中只覺有些小糟糕。
左騰的判斷很明顯產(chǎn)生了問題。
能叫他外號,還能抖出他的一些往事,長空落顯然沒有陷入暮年的瘋狂。
左連光眼中精光四射,他緊緊盯著長空落,只見對方眼神清澈沒有半分渾濁。
他指了指自己的腦子,又指了指祝海山和文一山。
“你腦子才有毛病!”
長空落罵了一聲。
他也慶幸這別墅除了他還有祝海山和文一山,若這些證人還不夠,他還能去樓上將那個睡覺的年輕姑娘拉起來作證。
陷入年老之后的麻煩就是這么大。
他在學府區(qū)濟世醫(yī)療中心就是欠缺了足夠份量的證人,而后將生活搞得一團糟。
長空落顯然不想將事情再度重演。